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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的犹豫也只是一瞬，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们也只能同意。
这也是她们第一次体验到了，远离家乡的无助与无奈，知道了什么是身不由己。
至于合同上都写了什么，她们根本就看不明白。
虽然这些姑娘里有认得几个字的，可是那也就只限于几个罢了。
待所有人都按上手印后，艳丽女人的笑容更盛了些。
晃了晃手里的一叠合同，她很是满意地说道：“行了，这合同也画押了，如果你们不能很好地完成工作，那依照合同可是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的，希望你们能好好表现。之后会有几天的培训，然后你们就可以上工了。”
说着她示意身后两妇人上前，“她们俩就是要教你们规矩的，你们可要好好学啊！”
说完，艳丽女人对两妇人叮嘱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这个院子。
她出去后，两个看门大汉就又把门栓上了，继续守着那道门，偶尔瞥向姑娘们的目光，也是麻木的很，冷漠异常。
其中一个妇人面无表情地先开口道：“我们这几天要教你们的很简单，那就是要服从。”
“你们的工作也很简单，就是伺候男人，这应该不用我们教了，天生就会的吧，你们只要记住，客人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就是了。如果你们敢闹出什么幺蛾子，那留香居可是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等着你们的。”
她的话一落，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姑娘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呆在了当场。
她们是不是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
伺候男人？客人？
就算她们见的世面再少，也听出不对来了。
姑娘们回过味来，不由相互靠近了些，似乎这样她们就会安全些般。
贺云自然也听明白妇人说的话了，她怎么能去做那种女人呢，她还要去找人呢。
就算没想过以后再嫁人，她也不能去做朱唇千人尝的妓子啊！
有嘴快的小姑娘，便壮着胆子，对那妇人开口说道：“那我不做这个活儿了，我要自己出去找工作。”
其他听了这话的姑娘也都纷纷点头，仿佛看到了希望，表示她们也不做了，她们要离开这里。
当然也有没出声的，是因为想到了之前的合同的事，想先看看再想办法。
面对姑娘们的激动，两个妇人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眼里却是流露着不屑。
在她们看来，人都已经进了这个院子，就相当于砧板上的肉了，与其反抗受苦，不如乖乖认命，还能少遭点罪，做好了，还能像刚刚的周妈妈一样，找个靠山，过上好日子，怎么也比在乡下受穷强。
这事她们做了不止一次了，哪次到最后不都得乖乖的，有几个真的烈性的要死的。
贺云也冲动地要出声，可在开口瞬间，见有人开口了，她的理智又回笼了，让她先静观其变一会儿再做打算。
见要说话的姑娘差不多都说完自己要说的了，刚刚开口的妇人，才又开口。
“都说完了？”
妇人一开口，姑娘们都静了下来，等着看她能不能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是结果注定是会让她们失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