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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晏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握上乔芸染的手。
他眼底翻涌起暗色，却被遮掩在长睫的阴影里。
“不需要……”
他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他未曾察觉的颤抖。
乔芸染突然感觉胸前窜起一阵灼热。
低头看去，脖颈间挂着的那枚银色鳞片吊坠，正散发出淡红色光晕。
光晕一闪而逝，热意退去，紧接着是如坠冰窖的彻骨寒意。
这枚鳞片吊坠正是司晏所赠，亲手戴在她的颈间。
乔芸染忙不迭地抬起眼眸望向司晏。
她竟然在司晏的眸中看到了一丝自卑感。
“司晏……”乔芸染轻声唤他。
司晏并未回应她的呼唤，只是喃喃开口。
声音中带着乔芸染从未见过的卑微。
“阿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离开司家前，你还答应我会嫁给我……”
“你却说你不需要我……”
乔芸染的手腕处传来一阵紧箍，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司晏攥得很紧。
司晏的指骨泛白，青筋在皮肤下凸起，仿佛要将她生生嵌入掌心。
什么要不要的？
这家伙在想什么啊？
一旁的封子羿等人，同样感受到司晏周身异样的气息。
封子羿看向司晏的眼神尽是错愕。
这还是那个睥睨众生的司家少主吗？
眼前的司晏仿佛一滩死水般，沉寂得可怕。
乔芸染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刺痛。
她知道是她之前的话语，让司晏误会了。
可此刻，无论她说任何的解释，司晏都很难听进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司晏的唇。
这个吻毫无预兆，司晏玄色的瞳孔猛然收缩，随即瞪大，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乔芸染趁机撬开他的牙关，倾身将灼热的气息狠狠渡入他的口中。
这一吻炽热而凶猛，如同夏日骤雨，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司晏的呼吸一滞，原本的惶恐与焦躁在这一吻中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反客为主，猛地扣住乔芸染的后脑，指腹摩挲间带起她一缕散落的青丝。
“阿染，你……”司晏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他从未想过，乔芸染会主动吻他。
乔芸染感到胸口鳞片吊坠的寒意正在一点点褪去。
她瞪着司晏，娇俏开口，将解释的话语全倒了出来。
“司晏，我并不是不需要你。”
“你是司家族长，肩负着司家未来，说什么今后我去哪你就去哪儿的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