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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什么境界。”
顾惜今摇摇头，继续询问。
“吾已超脱化道，步入凝圣。”
黑珠剧烈颤动，隐隐能看到其上的一道身影，那道身影是个中年模样的男子，脸拉很长，额头到下巴比常人要长一拳距离，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脸，想必你并非人族，倒有些像灵驹一族的灵兽化人。”
顾惜今嘴角微微扬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灵驹这一种生灵。
“放你…啊不，我是真正的人族。”
中年男子刚露出怒色，却在转瞬之间压低了语气。
“你刚刚想说什么？还有，你的声音和你的样貌，相差甚大，我听着很不舒服。”
顾惜今有些好笑，对方一开始就像打劫的强盗，但没过一会就变成了一个即将要遭受非礼的女子。
“留着你也没用。”
顾惜今见对方没有回应，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开口说道。
“不不不，留着我有用，我可以教你强大的功法，这些功法若是拿到外界，可以让虚珩大陆所有强者争的天翻地覆。”
黑珠颤动不以，其内的中年男子面色惊恐，连连摆手。
“你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不应该存在。”
顾惜今沟通体内灵则，横压而去。
“等等，你体内定然有某种存在，否则不可能压制我，相比于我，那种存在才是最可怕的，不管你信不信，我保证不对你出手，虽然我并不属于虚珩大陆，但我却知道虚珩大陆几处强者的秘境，这是我偶然从一处禁地得到的功法神通。”
中年男子凝聚出一团黑色雾气，只见其上符文密布，但那些符文顾惜今并不认识，老者见状，当即将那些符文变成了虚珩大陆的文字。
“虚度轮回，好玄奥的神通。”
顾惜今震惊，据符文所述，这神通可以破碎对方灵台，也可让对方沉沦在幻境，直至死去。
“这功法的恐怖之处远不止此。”
中年男子见顾惜今动容，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这并非完整的虚度轮回。”
顾惜今当然知道中年男子的意思，他站在原地，露出一抹邪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