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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灵山三长老司徒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扇了扇扇子：“想听，展开，细讲。”
姬然仙子：“......”
昌夷老祖拂尘搭在胳膊上：“榜单上有我吗？”
姬然仙子：“......？”
姬然仙子沉默了。
那个秃驴不闭嘴，她闭嘴还不行吗？！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错了，怎么就她被拎出来鞭尸？！
“......”
檀溪大长老手都要抖了。
他本来就是正阳门靠着一路拍掌门马屁上位的，往年靠着门主邱长寻狐假虎威。
若说绝对实力，在场除了神农门和锻神宗的，其他宗门的掌门和长老们能有一半暴打他。
檀溪大长老的自我认知非常准确，他肯定是打不过姬然仙子的。
他现在就是一个负责开秘境的。
听到最好面子的姬然仙子这等秘辛，他还有命在吗？！
昌夷老祖收起玩笑的心态，“就算我不说，你们也自然感受到了如今修仙界的波云诡谲。”
“修仙界要不太平了。”
“这些小辈们如果不快速成长起来，等那位真的挣脱枷锁出来，你们现在的疼爱就会成为要命的砒霜。”
所有不够强大的修仙者，都将成为地狱之眼那个疯子加冕之路上，脚下尸骨铸就的登云梯。
“更何况。”昌夷老祖扬扬下巴，“你们不相信你们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弟子，我相信。”
“修仙之路漫长清苦，诸多诱惑如影随形。”
“道心有多坚定，走的路就有多远。”昌夷老祖捋着胡须，自得的点点头，“嗯，我修为高，这话做不得假。”
众掌门和长老：“......”
这话确实没法反驳。
更沉重的话昌夷老祖没有说出口。
说出口的这句话还是他当初那位老友最常挂在嘴边的话。
坚守本心，哪怕飞蛾扑火亦是在所不惜。
须发皆白的老者眼神微微放远，想当初他那位老友以玉石俱焚的方式，将那个狗东西成功困在地狱之眼那么久。
又何尝不是一种飞蛾扑火呢？
“......”
般若浮生之中，少女含笑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畔。
“规训不给我公道，我便自己讨。”
下意识回想起当初那一次谈话的众多掌门和长老们都忍不住微微走神，直到般若浮生里的秦雅被宋汐的话惊的砸翻了酒杯才勉强回神。
这......这就是昌夷老祖想要看到的吗？
但是————
“老祖，你在雷峰真的住的安稳吗？”苏启大长老一言难尽的开口。
感觉宋汐就是话本子里随时就要造反的大反派啊！
姬然仙子也有些困惑：“难道般若浮生没能洗去宋汐的记忆吗？”
倘若真的被重新赋予记忆，仿佛土生土长生长在俗世的人，怎么会轻易就起了对俗世封建王朝而言如此大逆不道的心思？
就连慧可大师都看了过来，显然是想要一个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