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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双眸漾起潋滟水光,神色也带着羞怯看向萧凛。
“喜欢的,只是平日里甚少出来,不知桂苑如今最火的是何戏?”沈卿抿了抿唇,轻声问道。
萧凛薄唇微勾,神色欢喜道:“如今最火的莫过于武王府的狗急跳墙。”
沈卿神色一凛,萧凛不是武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吗?
他怎会对武王府如今的窘境如此欢喜?
莫非他并不想娶秦琴?
于是沈卿轻笑一声,故作不知道:“据我所知,王爷不日便会迎娶武王府的嫡小姐秦琴,如今武王府出了点事,王爷不想帮,反而如此窃喜,是何缘故?”
几人上了台阶,便有小厮前来带路,将几人送进二楼雅间。
萧凛抬手摆了摆,小厮会意的出了房门。
顾铮听了沈卿的话,唇角微勾,促狭地看着萧凛,直到小厮离去,顾铮才望着虚空叹息道:“我以往见王爷心悦威远侯府的嫡小姐,可是人家生死不明时,王爷仿佛无事人一般,当真薄情的很,而后更是与武王府的小姐定了亲,怕是早已忘了故人了。”
此言一出,雅间内仿佛凝结了一层寒冰一般,瞬间便冷了起来。
沈卿愣了愣,转头看着面沉如水的萧凛,轻笑道:“哦,原来王爷也会动凡心,可惜威远侯府的小姐已故,而我却无缘得见,当真可惜。”
几人皆故弄玄虚,打着哑谜,又心知肚明,不愿戳穿彼此。
一楼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沈卿转头看向软烟罗帷幔外,视线正好落在戏台上。
唱主角的戏子咿咿吖吖叫苦不迭,做出各种丑态,惹得观众阵阵喝彩。
“这人唱的是秦胜?为何观众如此厌恶他?”沈卿不明白,秦胜镇守边关多年,京都的百姓应当不了解他才对,为何会厌恶他?
顾铮轻笑,萧凛微微扬起下颚,轻蔑道:“那是他多行不义,惹得众怒,他虽人不在京都,做下的恶事却早已传遍了京都。”
就在这时,戏台之上突发变故,秦琴领着人冲了进来,手握长鞭,见人便打,打的一楼众人混乱逃窜,却无人敢出手制止。
沈卿惊愕地盯着任由秦琴泄愤而无动于衷的萧凛,喃喃道:“王爷果真心悦秦姑娘,便是她如此大闹桂苑,也无动于衷。”
萧凛收回视线,偏头看着沈卿,故意道:“朱姑娘有所不知,她性子顽劣,其实心地不坏的。”
顾铮仰靠在椅背,对着萧凛竖起大拇指。
沈卿缺因此话,脸色挂起勉强笑意:“莫非我们朝露得来的笑意有误不成?若秦姑娘心底不坏,那么威远侯府的嫡小姐当真是坏到极点了。”
萧凛明知沈卿会生气,却依旧故意刺激她,仿佛看她吃醋变脸,他才会舒服。
想到这两年,她没有一点消息传来,萧凛心里便会升起莫名的醋意,他眼风扫过不远处,廊柱后那抹青布长衫,唇瓣抿的更紧了些。
守在她身边的秦燕然虽从未露面,可是萧凛知晓,有沈卿在的地方,秦燕然定然会在不远处守着。
这样的认知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