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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股力量说白了，也只不过是当年的余力罢了。
这是她仅存的为数不多的力量，也是她还能统治阿祖玛雨林的原因，
但也真的很难在泽塔洛德大陆上继续掀起什么风浪了。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精灵女武神居然也沦落至此……”
展开巨翼，宣告龙王的归来，碧亚佐兹却又忍不住叹息。
同时也会因此而惊叹万分。
毕竟原本深陷危机的她们，居然意外的都活了下来。
一个建立了荣耀的伊卡兰洛斯帝国，一个建立了雨林中巍峨的卢提洛斯帝国，
又继续统治了数千年时间。
倘若未来她们都回到巅峰，
这也算是彼此的黑历史了。
“彼此彼此。”瓦尔哈娜苦笑一声，碧亚佐兹活着，她很开心。
可她也远没有当年的实力了。
在这种前提下见面，也不知会成为帮助还是累赘。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的你，究竟有没有窥探到这个世界的顶峰？”
碧亚佐兹率先询问。
“我记得两千年前，你和圣海灵猫冕下是已知的唯二接触到了巅峰的存在。”
语罢，她等待着回答。
于是这下尴尬的就是亚希尔了。
呆在这种大佬见面的场面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听又听不懂，脑子还懵懵的。
也只能等瓦尔哈娜事后解释了。
“对于这个世界的生命来说，超过九阶以上都能算得上是巅峰。
“我那个时候才刚刚升到十阶呢，也只能勉强算是巅峰吧……后面想向顶峰进阶，感觉阻力变得越来越大。
“就好像有一种力量一直在限制着我们的成长，而无法达到那个最终的境界，所以，我也谈不上巅峰的窥探者，最终也只能算是擦了个边吧……”
思索了一番，瓦尔哈娜说出了自己当年的回忆。
这样的回忆是无比强烈的。
毕竟是一生一次的玩命。
“果然是这样啊……”翡翠之母点了点头。
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意外。
“你知道泽塔洛德的规则是谁定下的吗？”
她忽然问出了这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嗯？问这个？”
瓦尔哈娜愕然——
因为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思考过这类问题。
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个世界被谁创造出来的？魔力的源头源于何处？魔法的起源又在哪里？大陆最后的命运又将归于何方？曾经又经历过什么？
一堆问题，其实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所以这些问题，她没法回答。
但所谓的［规则］，她却有了答案，有了底。
因为经历过，所以有了话语权。
——在向十三阶冲击的时候，她清楚的体会到了因为规则带来的恐怖压力。
正是顶着那种压力，她又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强敌袭击。
被迫中断进化，本来就会给身体带来极其严重的影响，
偏偏在这种情况下，
来自大陆之内的叛徒和来自大陆之外的荒芜之魔同时发动了攻击，
在这种前提条件下，就算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精灵女帝，
不也一样变成了这副可悲可叹的模样？
以至于沉默许久，在亚希尔担忧的目光下，瓦尔哈娜在颤抖中轻声道出了自己的猜测：“当年拯救过这个世界的龙王冕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