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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测，黑眼估计知道些什么。
“……”
黑眼脸色微变。
见状，无常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哼道：“主人问你什么你就说，要是敢有所隐瞒，哼哼，你知道后果！”
黑眼嘴角一抽：“……”
欺鬼太甚！
要不是打不过，高低得拉出来练练。
言归正传。
倘若自己把那件事情说出来，可就彻底站到了整个鬼族的对立面。
可要是不说……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季白的脸色。
也不行！
现在寄人篱下，不管说或不说，他都已经是对方砧板上的鱼肉，不过……倒是可以把这件事情当成与对方谈判的条件。
天大地大，都没自己的命大！
他现在算是明白黄耳当时的做法了。
在不设身处地的情况下，真不知道对方在承受怎样的煎熬。
再者说，以他如今的修为，只需要再潜心修炼个百余年，就可以获得前往中州的机会，到时候便不用担心会被报复。
一念至此，黑眼当即说道：“我的确知道，不过你们得放我走！”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的这个条件，那么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们！”
此话一出，温度骤降。
其余几只诡异心里猛地一咯噔。
只能说……
黑眼好勇敢。
一路走来，他们早就已经熟悉季白的性格，属于吃软不吃硬，那些出言威胁过他的诡异，坟头草恐怕都有三米高了。
黑眼如此作为，估计……
大难临头了！
正如几只诡异所想，季白听后面色瞬间阴沉，鼻子里不禁发出一道冷哼：“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无常！”
“主人。”
“送他上路。”
无常抱拳：“是，主人。”
黑眼闻言一顿。
“你……”
他望着季白，连忙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件……”
然而话还没说完，无常就已经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冰冷刺骨道：“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竟敢威胁我家主人？”
“不知死活！”
说罢，手中力气不断加大。
短短几秒，黑眼便翻起了白眼，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黑眼彻底慌了。
对方真的要杀死自己！
“我……我说……”他涨红着脸，用尽全身力气才讲出这三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