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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什么了？”
提到闻帆，程雅的语气变得沉重，温兮不想陡添她的不开心：“他就问了你一些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程雅沉默了会儿：“好了，说他干什么，对了，我在这看到好多个帅哥……”
聊了会儿，程雅那边有事，挂了线。
第二天，温兮洽谈与闻帆的合作，好在，闻帆没有再执着让程雅来谈，洽谈的顺利，闻帆组了饭局，邀温兮参加。
温兮推脱不掉，只能跟他们到会所，闻帆喝了很多，醉得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呢喃着程雅的名字。
温兮全听了进去，复杂地看着他。
闻帆的秘书进来，要带他走，谁知一向温和的闻帆突然暴走，推开秘书，径自走到温兮身边。
大手撑在扶手，酒气往温兮脸上扑来：“告诉我，程雅在哪，我要去找她，告诉我！”
秘书是知道温兮的身份的，见状，急得想拉开闻帆，拉不开，她只能出去叫人。
温兮知道他喝醉了，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便没开口，等秘书叫人来。
闻帆在包厢发疯，撕去了往日的体面，想一个无处发泄的野兽，逮到什么薅什么，包厢内的所有东西都被他扫在地上。
温兮没有动，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
她知道他现在难受，谁也劝不了他，这里的人都不是他的解药。
终于，秘书找人来了，把他带走，包厢门开着，周明进来，吓了温兮一跳、
“你怎么在这？”
周明说：“先生在这应酬，听到这边动静，让我过来看看。”
他打量温兮：“温小姐，你没伤到哪吧？”
温兮收拾东西，起身准备离开：“没有，合作谈的很顺利，你忙，我先下班了。”
周明哭丧着个脸，他也想下班。
周明回到包厢，傅行舟倚着沙发，姿态闲散，注意到周明过来，侧耳。
周明俯身在他耳边：“温小姐已经回去了。”
傅行舟不放心：“你跟着她。”
周明闻言，赶忙出去，他怕再吃一会儿，温兮就走了。
温兮刚准备打车，看见闻帆倚在的一根柱子上，外套被他拎在手上，头低垂着，整个人看起来颓丧孤寂。
温兮知道他在等车，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双腿不听大脑使唤，过去。
“你这样，程雅知道也不会开心的。”
闻帆抬起头，深邃的双眸凝上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温兮以为他不想理，也懒得再都说，她作为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当他们之间的说课。
周明追出来，温兮最后看了他一眼，准备走了。
“我想见她。”
走了两步，一直默不作声地闻帆开口，声音被烈酒灼烧得沙哑。
温兮步子一顿，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周明把车开来了，温兮没有再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