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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class="tt-title">第一百九十九章 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疯子
 Chapter199
 听到“离婚”二字,男人心底的防线彻底崩塌。
 “你要为了端木夜澜跟我离婚?”
 一时情绪上了头,双眼通红,一向狂妄自大,高高在上的祁时宴,从未有过这样的崩溃。
 疯子一般,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不知道该站着还还是坐着,无头苍蝇一般。
 特别是当她说出“离”这个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身上全部的力气瞬间都被抽空了,现在的祁时宴不堪一击。
 “南栀,我再说一遍,你是我的妻子,可你有一点妻子的样子吗?
 孩子孩子不管,老公老公不管,家也不回,整天在外头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还要为了那个人跟我提离婚。
 你真的觉得自己做得对,真的有尽到一个妻子和母亲的本分吗?”
 南栀不悦的反驳:“澜哥哥他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不许你这么说他。”
 呵呵!
 祁时宴心中惨笑一声,到现在,还要去维护那个人。
 “澜哥哥,南栀,你一秒钟不提到这个人的名字,你会死是吗?”
 走廊那边,医生迎面过来了。
 “二位还是先别吵了,亲子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你们还是先看一看吧!”
 快速的将鉴定书拿到手上,逐字逐句的看,不去管旁边那个疯子。
 当翻到最后一页,看到白纸黑字写着的:“经鉴定,南栀与祁乐乐基因相似度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符合生物学亲子关系。”
 简短的一行字却让她身子猛的一个踉跄。
 “所以,我真的是乐乐的妈妈,是你老婆?”
 呆愣了好久,她才问出了这一句,一张小脸,血色褪尽。
 祁时宴扶了她一把,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你如果还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民政局,去派出所,所有的档案都是查得到的。”
 南栀点头,还没从这一种震惊之中回过神。
 她居然真的是乐乐的妈妈,是面前这个人的妻子,白纸黑字就摆在那儿,由不得她不去承认。
 “乐乐呢?”
 嗓子里就跟梗了团什么东西似的,声音都变得怪异。
 “输完血后头有点晕,我让人带他先回去了,等睡醒后,就让司机送他去学校。”
 耳边,女人低低回了声:“嗯。”
 祁时宴长臂将那颗脑袋给摁进自己的怀里。
 “刚刚不该那样吼你。”男人的声音忽然的变柔,嘴角上扬,一抹轻笑:“可我那样还不是被你给气的。”
 大手轻揉着那一颗黑色脑袋:“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接受不了,我会给你时间去慢慢的接受这一切,我其实也并不是一定要你当一个贤妻良母,可你能不能也站在我的角度上替我想一想?”
 怀中的那一颗小脑袋动了一下,白净的小脸朝上仰头,看向他。
 “昨晚上,我看到端木夜澜带你去开房了,我在你们入住的那家酒店的楼下,待了一夜,早上天亮后才走的。”
 男人黑色的头颅顺势压向她,他呼吸微凉,声音里带着丝哽咽:
 “南栀你知道吗,昨晚上我看到你和他一起走入酒店的门,我一个人站在楼下,一直站到你房间里的灯熄灭才坐回了车上。
 好几次,我都在问我自己,要不要上去,要不要去敲门。
 一整个晚上,我坐在车里,你知道我这一个晚上在想什么吗?”
 有那么一刻,他巴不得一枪崩了自己,死了就不用看到那么令人心碎的一幕了,死了,这一颗心就不会这么的痛。
 “算了!”
 那颗黑色脑袋用力的将她压住,大手死死反抱着她,他的声音里,尽是疲惫。
 不用再说了,她又不会在意。
 算了,算了,算了!
 两只手用力的将她给抱住,像是一只讨人厌的蚊子,贪婪的吸食着她身上的血。
 “昨晚,你房间灯灭了之后,过了四十分钟之后,隔壁房间的灯才亮,在这四十分钟里,你们都做了什么?”
 “我情绪不太好,澜哥哥他在安慰我。”南栀轻声的说,为自己解释。
 “安慰?是抱着安慰还是躺着安慰,安慰人需要深更半夜关了灯安慰是吗?
 南栀,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更不是傻子。”
 很显然,他根本听不进去她任何的话。
 “你们睡过了吗,他有没有吻过你,有没有摸过你?”
 一系列的问题都让她应接不暇,来不及反应,一只大手就那样滑进了衣服里,完全不顾及这里是公共场合。
 滚烫的大手,落在她的翘臀,问:“这里?”
 等不及她开口说话,又迅速上移,停在腰间:“这里?”
 最后完全的覆盖到胸前的那一团柔软的肌肤上:“还是这里,还是说,这些地方他都已经摸过了?”
 怒,怒不可遏,南栀拳头捏紧。
 “祁时宴,你能不能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的恶心,龌龊,好不好?”
 “我摸你是恶心,龌龊,他摸你就是温柔,体贴,是这样吗?”
 男人眼中,无声的沉痛,压在心口上的石头,瞬间结冰凝固,又无声无息的碎裂。
 “祁时宴,我和澜哥哥不是你想的……”
 “唔~”唇被堵住。
 轻微的刺痛感,他咬住她的嘴皮:“你们吻了多久,三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十分钟?他又是怎么吻的你?”
 手紧紧按住她的两颊,先是浅浅吻了一下,问道:“是这样?”
 接着,加深这个吻,直到她要呼吸不过来了,一下将她松开:“是这样?”
 之后撬开她的牙齿,极致霸道的攻陷,又问:“还是这样?”
 明明,是那样深情的一个吻,明明这一个吻蕴含他那样多的情感,可在这一刻,完全的变了味儿。
 “祁时宴,你……”
 全程,她就那样睁着双眼,目睹着他亲吻着她的样子,一滴接一滴的眼泪,从那双眸子里滑落了出来,打湿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南栀愣住,望着他眼角处的那一滴泪,直愣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