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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一放松警惕就差点儿说漏嘴，之前跟他说过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要是知道了那是骗他的，指不定又问东问西，好难应付。
为了防止他追问，江卿转移话题，问道：“那血是……”
“蜂蜜和含桃汁做的血丸，在嘴里咬破了，喷出来跟真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江卿觉得他的语气听起来甚至有些得意？
萧璟微微正色，接着道：“还说我呢，你今天不也是？不要命了？”
“万俟玉儿再三招惹我，不过就是小小惩戒一下。”江卿有些心虚，“我也没想到马会失控……对了，马怎么样了？”
测验完自己就被江宁拉回府了，还不知道小黄驹情况如何。
“你到底是来关心我的还是来关心马的？”萧璟抱臂，无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放心，已经让人查过了，排除了自己发狂的可能，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有了前天那档子事，还是万俟玉儿嫌疑最大。现在一回想，书法测验针对自己不说，现在御术还不要命似的给自己使绊子。江卿就觉得奇了怪了，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她了？明明是回盛京之后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
“谢谢。”江卿小声说道。
“谢可不是光靠嘴上说说的，那……我的谢礼呢？”萧璟挑眉，他早就注意到了江卿带来的食盒，好奇里边装了什么东西。
江卿此时却有些踌躇，“……我以为你病的很严重，就给你……”她把食盒上层打开拿起里面的药包递给萧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带了点药过来。”
为了图省事才把药塞到了食盒里，现在想想，谁家装药用食盒装啊……
萧璟失笑，看出她的窘迫也没有揭穿，只是接着问道：“这是什么药？”
“治疗内伤的，效果很好。”江卿语气认真，像是担心萧璟不信这方子的药效似的。
萧璟打开一个口子看了一眼，看向她犀利问道：“从哪儿弄来的？川贝母，这药名贵得很，只有梁州和雍州那边才产，盛京的大夫可舍不得开这种方子。”
盛京的药房的确没有找到这味药材，是锦书拿着自己的腰牌去斯掌令那里取的，山海堂的密探执行任务时经常会受伤，而师叔又会研制一些百治百效的药方，所以不管总部还是分部，都配备了大量的药材，其中也不乏一些名贵的药材，都是花高价从其产地收购的。
不过……总不能说是自己配的吧。
“你想知道我可以把方子告诉你，就当是报答你今天救了我，其他的别瞎问。”她迟疑了一会才回答，语气里带着轻微傲娇的意味。
萧璟轻笑，“好，你不想说我不问便是。”
江卿算是发现了，只要自己不愿意说，他就真的不会再问下去。
书房的门没有关，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季望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殿下，太医院把药方送过来了。”
“知道了，都堆到库房去。”萧璟语气懒懒的。
江卿听到后嘴里嘟囔了一句，“原来七殿下早就有方子了，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萧璟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怕她误会，急遽解释道：“不是，这是太医院每月按例送来我这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