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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却不敢问。
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惹恼了对方，那他的龙生也就玩完了。
分身一号瞟了一眼那条蛟龙，依旧是语气淡漠地说了一句：
“本座不喜欢抬头和人讲话。”
那条蛟龙闻听此言，浑身又是止不住地一颤，然后就很识时务地化成了人形。
若是林皓天在此的话，估计也不会陌生，这位正是当初袭击他前往中州所乘坐的那艘游船的蛟龙——孟焦。
孟焦化作人形之后，朝着分身一号恭敬地施了一礼，然后忐忑地询问道：
“不知这位前辈驾临有何吩咐？”
“还请前辈直言，在下若是能办到，必会全力以赴。”
分身一号见状暗暗点了点头。
你这样子路不就走宽了吗？
就对这位颇识时务的小泥鳅很是满意。
但毕竟自己还要用到这个家伙。
于是，分身一号便缓和了语气问道：
“你辖下的水族总共有多少手下？”
孟焦也不知这位前辈因何有此一问，但他也不敢隐瞒，就如实说道：
“前辈，目前在下总共有渡劫境头领数百个，再往下的小妖们更是不计其数，在下也没有具体统计过。”
“不知前辈有何吩咐？”
分身一号听后甚是满意，便毫不在意地说道：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要你带领着所有手下去进攻中州之地。”
“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孟焦闻言被吓了一跳，心说你丫说的倒是轻巧。
你还没什么大事儿？
没什么你大爷！
大事儿你大爷！
孟焦虽然在心中骂骂咧咧地，但他面上依旧是恭恭敬敬地，然后就见他毕恭毕敬地说道：
“前辈，我们水族和中州各大圣地签订有互不侵犯条约的。”
“并且……并且……”
说到这里，孟焦支支吾吾地不知该不该将实话给说出来。
分身一号见状只是投去了一道眼神，让孟焦自己去体会。
孟焦被这眼神一瞟登时就慌了神，念头急转之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前辈，实话跟你讲吧。”
“我们水族在明面上，都是由我这等渡劫境的小妖统领。”
“但在我们祖地，隐居着真正的大妖。”
“像进攻中州这种事情，我这种小妖是没有决策权的。”
“还是得去征求一下那些大妖前辈们的意见。”
“所以……所以……”
分身一号闻言也是有些诧异，不由在心中吐槽道：
“那姜天行活该真身降临。”
“你说你在这乾元界都待了一万多年了，这种事情竟然都没有汇报上去。”
“简直是活该。”
“忒~”
对姜天行吐槽过后，分身一号便语气平淡地说道：
“前方带路，去你们祖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