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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赫顿时换了表情，脸上浮现出笑容。
“你看看，误会了不是，有这招怎么不早拿出来，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华赫的转变也在神山老人意料之中，便重复了刚才的问题：“华先生对老朽适才所言有何感悟？”
“感悟？稍等，我感悟感悟……”
华赫回想着神山老人刚才的话，很快就想起了那段思啊在啊之类的绕口令。
脑海中分析一番后，华赫成功将其翻译成了白话文。
“你刚才说的是高中政治课里说的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吧，我高中也是学文科的。
不过你说的那都过时了，现在讲究辩证唯物主义，一体两面辨证看待，不能死揪着一处不放啊。”
神山老人笑道：“华先生天资聪颖……”
“不敢不敢，现在高中生都学这个，大家都聪颖，我算是笨的。”
华赫谦虚的推托着，很快他就发现身上的白光逐渐变暗，他的身体也渐渐落下，最后重新站回地面。
神山老人转过身背对着华赫，迈步缓缓走动，边走边跟华赫说：“华先生以为，你脑中的记忆是否真实？”
“我不知道啊，都是我亲身经历的，应该是真的吧……”
“那你觉得，这些记忆也是真的吗？”
神山老人一抬手，空气中自动生成光幕，上面播放的就是原版铠一剧情。
“嘶~应该是真的吧，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嘛，你，炘南他们，都和电视里一模一样。”
看了看光幕里的剧情，华赫又看向神山老人，心中有些打怵。
“如果我说，你是电视剧里编出来的，你不会自动爆炸吧？”
对此，神山老人只是微微一笑。
“呵呵，老朽见过无数人，也有无数人见过老朽，对他们来说，老朽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就如华先生所说，于你而言，老朽只是一段影像，在你们世界并不存在，但于老朽而言，吾与世同休，并非虚构。”
“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你已经是存在的了。”
听到华赫这么说，神山老人微微颔首，对他的转变表示赞同。
“事物并非一成不变，原本老朽以为华先生此行在变之中，仅为意外并无他例，便留你在此生活。
然事变则生异，月前老朽忽觉不妥，有异物篡改了先生的记忆，要将你这变数抹去，再换上于其有利之变数。
老朽与之对抗，将那异物牵制，却无力阻碍其所生之变，又恐其以变生变，变之又变，或将裹挟宇宙坠入虚无，故此便想请先生出手，瓦解变数。
将先生带至此处目的有二，其一，那异物篡改了你脑中记忆，老朽特地设下玄关，为你更正，其二，是要面授机宜，将来龙去脉于先生面前拆析清楚。
那天外异物有老朽出手与之相制，但其所生之变数实难触及，故请先生助我，清异平变，涤荡寰宇，安定四方。”
华赫突然皱起眉头，说着说着怎么正儿八经起来了，还来这种天降大任的情节，不能是要哥们儿拿命去填吧？
刚才给的难道就是买命钱？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那还去不去啊？’
华赫陷入了沉思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