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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内心焦虑，如同夜色中的迷雾，笼罩着他，让他难以看清前方的道路。
韩复榘的三夫人李语晴看到他回来后，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坐了很久，于是就过来找他一起入睡。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看到韩复榘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为张督军的事情烦恼。
李语晴轻轻地走到韩复榘的身边，轻声说道：“夫君，夜深了，该休息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关切，试图打破书房中的沉默。
韩复榘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三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忽然问道：“你以前认识张督军吗？”
这个问题让李语晴感到措手不及，她的心猛地一跳，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李语晴，艺名“红菊花”，曾是南方的良家女子，因生活所迫流落风尘。
她的美貌和才艺让她在齐鲁大地声名鹊起，直到被姚参议员介绍给了韩复榘。
韩复榘对她一见钟情，不久后便迎娶她为第三位夫人。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她知道，张督军曾经也是她的客人之一，而这段过去，是她不愿意提及的。
她害怕这段过去会影响到她现在的生活，影响到她在韩复榘心中的地位。
韩复榘见三夫人低头沉默不语，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愤怒和无奈。
他没有再追问，而是起身离开了房间，去了大太太的房间休息。
李语晴独自一人留在书房，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痛苦，同时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知道，她的过去可能会成为她和韩复榘之间的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她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充满了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她和韩复榘的关系又将如何发展。
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这一切都能尽快过去，她能重新获得韩复榘的信任和宠爱。
夜深了，书房的灯光依旧亮着，李语晴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焦虑，她不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她的生活又将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与李语晴的忐忑心情相呼应的，还有琼花。
张督军来到泉城的这天下午快要下班时，琼花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琼花拿起了听筒，耳边传来了那个陌生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琼花小姐，下午好啊。”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琼花咽了口唾沫，她的声音有些发紧：“你好。”
“相信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陌生人继续说道。
琼花点了点头，尽管对方看不见：“我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