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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看着跪在地上、满眼祈求的苏媚，声音冷得像冰，“想让我给你机会？”
苏媚如同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想想，”林牧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布置一个无关紧要的任务，“你有什么用？有什么地方，能比别人强？想明白了，晚上来找我。想不明白，就和你啃的那块骨头一样，滚到一边去。”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回自己的“王座”——一张从废弃办公室里拖出来的老板椅，悠然地靠了上去，闭目养神。被彻底无视的苏媚，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脑子里只剩下林牧那冰冷无情的话语在反复回响。
“你有什么用？”
是啊，我有什么用？胆小，怕事，除了拖后腿什么都不会。不像姐姐，她会搜集物资，会用武器，能领导一个团队。我呢？我只会尖叫和逃跑。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攫住了她，她知道，如果今晚想不出答案，自己真的会被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这片黑暗里，成为那些怪物的食粮。
夜，越来越深。地铁站里唯一的照明，来自林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几个应急灯，惨白的光线将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是挣扎的鬼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之前牛排残留的霸道肉香，形成一种折磨人的诡异气息。
林牧的房间，是地铁站里一间相对干净的员工休息室。他刚用热水擦洗过身体，正靠在床上，审视着自己的计划。驯服这对姐妹，只是第一步。他需要的是绝对忠诚的班底，而忠诚，必须用恐惧和利益的烙印，深深地刻进骨髓里。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门没有锁，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苏晴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但湿漉漉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疲惫和绝望。她默默地走到床前，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地看着林牧，仿佛在看一个决定她命运的神只。
“想通了？”林牧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苏晴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她的动作很慢，甚至有些笨拙，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随着外套滑落，露出了里面伤痕累累但依然能看出健美轮廓的身体。
“我妹妹还小，不懂事。”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像是在陈述一笔交易，试图用这种冰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屈辱，为妹妹保留最后一丝虚无缥缈的尊严，“以后，由我来服侍您。”
林牧看着她，这个不久前还能带领一个小队在末世挣扎求存的女人，这个为了妹妹敢于向他挥刀的姐姐，终于还是选择了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生存方式。他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布满旧伤和新痕的身体。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他要让她明白，这不是交易，而是臣服。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觉得，你的身体，够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林牧冷笑一声，话语像刀子一样，精准地刺向她最后的防线。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她本以为自己献出，就能换取妹妹的安全和食物，这虽然屈辱，但至少是一场“等价交换”。可林牧一句话，就将她最后的幻想彻底击碎。是的，在这里，他就是法则，他给予的一切都是恩赐，而不是交易。
羞耻和绝望排山倒海般涌来，苏晴的眼眶瞬间红了，但她死死咬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她缓缓地跪了下去，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语气，颤抖着说：“求您……收下我。”
看到这一幕，林牧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权力，就是要通过彻底掌控他人的身体和意志来体现。他正准备伸出手，享受这份完全属于他的“战利品”时，门外，再次传来了声音。
“姐姐……”
那是一个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门被再次推开，苏媚站在门口，她也洗漱过了，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她看着跪在床边的姐姐，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羞愧，有嫉妒，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下定决心后的决绝。
苏晴看到妹妹，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失声喊道：“你来干什么！滚出去！”她以为自己的牺牲可以保护妹妹，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徒劳。
苏媚没有听她的。她已经想明白了。姐姐能付出的，就是她的身体。那自己呢？自己唯一能和姐姐比的，不也只剩下这张脸和这副身体了吗？她不想再被无视，不想再挨饿，不想再啃那沾满灰尘的骨头。与其让姐姐一个人承受这份屈辱，独享那份“恩赐”，不如姐妹两人一起分担，一起侍奉这个男人。或许，两个人加在一起的“价值”，能比一个人更大，能换来更多的生存资源。
“我也想……为林先生服务。”苏媚的声音虽然还在发抖，但眼神却变得坚定。她无视了姐姐愤怒的目光，一步步走到床边，然后，顺从地、甚至是带着一丝讨好地，跪在了苏晴的旁边。
她彻底明白了。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没有姐妹，只有竞争者。谁更有用，谁更顺从，谁就能活得更好。
林牧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如同两件完美艺术品的姐妹花，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要的，就是这种主动的、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他没有去扶她们，而是用一种君王般的口吻，淡漠地宣布：“很好。看来你们都想明白了。从今以后，你们的价值，由我来定义。你们的食物，由我的心情来决定。”
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最终落在苏媚身上，补充了一句：“记住，我这里不养废物，但也从不吝啬对有用之人的赏赐。”
这句话，让苏媚的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颤栗，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战栗。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