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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说是新大陆的‘京师同文馆，‘京师大学堂’！
一边学习旧知识，一边学习新‘技术’。
鉴于浮山学堂是大王主张创办的，那傅荣卿的身份地位就不会低。
以前京师同文馆的首任管理大臣可是恭亲王奕?，皇亲贵胄。
难怪店主会说汉家老爷子眼界低，就这等身份的人，竟然排在了莫名其妙的一个位子上。
大腿，妥妥的大腿！
迎新会结束，沈曼特意拉着汉子昇去了一边。
“汉兄！”
汉子昇一个挑眉，“你这叫得难听。”
作死的，大家都是这么叫的，为什么她叫就是难听。
“逗你呢，喊我子昇就行。”
好吧，有事求他，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有事要与你打听。”
“说呗。”
沈曼说了，汉子昇起初无意，尔后一整个被逗乐了。
“你说你吧，到底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吗？”
沈曼汗颜，她感觉自己挺清楚呢，但真遇事了吧，其实也不太有谱。
汉子昇一个叹气，没见过这么‘蠢’的。
“就属你运气好吧，等着呗，若是那齐老之后照样派车来接你，你安心上车去就行。”
“傅院长送我不过就是月余时间，等来年春天，浮山学堂招新，想来他是要送你进去的。”
这...这又是哪里的消息？确定吗？
“你当真？哪里来的消息？”
汉子昇歪头低语。
“业师同我说的，不过你也不要想得太好，他让你进去得有自己的目的，你听话些。”
汉子昇本不想多言，但沈曼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懵懂。
就聪明是聪明，蠢也是蠢，这并不冲突。
“瞧你还不太理解这世间万物的运行道理，我干脆与你说得再清楚些，这个世间，讲究‘等价交换’‘利益互补’‘互相权衡’。”
“......”
“意思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过傅院长性情温厚，他定是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但你也不能愣是觉得对方得白白给你东西，可明白？”
汉子昇真的是把话说得十分敞亮，沈曼再不清楚可真就智商上有问题。
他说的和店主之前说的大差不差。
看来傅荣卿确实是需要一个人替他出口闲气。
她点点头，暗暗深吸一口气。
她明白的。
“那你帮我送他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
汉子昇出行之日沈曼没去送行，他从村子那边走，大老远的也不费她这个事。
她没去送他，反而去送了店主。
他在明楼效力多年，显然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都很舍不得。
“方叔，回去之后若是不自在还是可以回来的。”
沈曼和段觅觅因着关系也在一边站着，段觅觅姑且不说，沈曼知道点内情的听到这个话就很难评。
想来大当家的这么多年以来对他楼里这位店主实在是了解的不深。
以前断然想不到有人可以‘白目’到这个地步。
但换个角度想想倒也能理解。
一个会藏，一个不多想。
大当家的肯定是不爱生疑的，要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对沈曼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如此和善。
一切，皆有迹可循。
店主瞧着似乎是想要叹气，他看了看沈曼，再看看大当家的。
忽而拉住大当家的手，“大当家的。”
“诶。”
大当家看着自己的双手皱眉，他不解。
“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时候没必要去死磕，换个方向，说不定日子能走得更远些，也更舒坦些。”
大当家的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
二当家的一边用帕子抹眼泪，她不舍中还带着点隐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