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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李枫侧身让她进来。
苏虹没有动，只是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刘芳发给她的一条短信：“谢谢李同学今晚的'辅导'，我学到很多~”
李枫心里一沉，但面上不动声色：“进来再说。”
苏虹机械地走进房间，目光扫过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香水味。她的嘴唇颤抖着：“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书桌前倒了杯水递给她：“先冷静一下。”
“回答我！“苏虹突然提高了声音，眼泪夺眶而出，“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上次拒绝了你，你就找上了刘芳？”
李枫放下水杯，直视她的眼睛：“苏老师，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苏虹头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是债务关系？”李枫步步逼近，“还是交易关系？”
苏虹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墙壁。
“既然都是交易，”李枫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和谁在一起？”
苏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以为...我以为我们之间...”
“以为什么？”李枫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以为我会对你认真？苏老师，别忘了是谁先提出用身体还债的。”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苏虹。她滑坐在地上，抱紧双膝无声地哭泣。那条钻石项链从衣领间滑出，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李枫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项链很适合你。”
苏虹猛地抬头，一把扯下项链扔在地上：“拿走你的脏东西！”
钻石在地板上弹跳几下，滚到了床底下。李枫没有去捡，而是直接将苏虹拉起来，按在墙上狠狠吻住她的唇。苏虹起初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中软化下来。
“你明明喜欢这样。”李枫松开她，声音沙哑，“为什么要否认？”
苏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泪水还未干涸：“这不...不对...”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李枫的手指抚过她的唇瓣，“你妹妹的手术费是错的？你父母的债务是错的？还是说...你享受我的触碰是错的？”
每个问题都像刀子一样扎在苏虹心上。她的道德观在现实面前摇摇欲坠，而李枫正是那个不断推倒这堵墙的人。
“我...我不知道...”苏虹的声音支离破碎。
李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那就别想了。”
......
凌晨三点，苏虹悄悄离开了301宿舍。她没有找回那条钻石项链，也没有再看熟睡中的李枫一眼。
第二天清晨，李枫在床底下找到了项链。他随手把它放进抽屉，然后发现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刘芳。
最新的一条短信写道：“紧急！林小雨的父亲昨晚去世了，她现在在医院。张梦那边也出事了，高利贷的人今天去她家泼油漆。还要继续吗？”
李枫快速回复：“继续。告诉林小雨，我可以承担她父亲的所有丧葬费用。至于张梦，让她今天下午三点到校外的上岛咖啡等我。”
发完消息，他走到窗前。晨光中的校园宁静美好，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向教学楼。但在这些青春洋溢的面孔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苦难和挣扎？
李枫轻轻叩击窗台。金钱、权力、欲望——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从未改变。而他，已经掌握了打开这些大门的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