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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们狐族对气味很敏感甚至随着修为的加深灵魂的味道我都能闻出来一些。”白狐道。
“你是说尊胜法师的灵魂就是白云禅师对吗？”林泽问。
“是的！”
“是了，十方曾经说白云禅师瞎掉的双眼可以去峨眉山治好，以他的修为活个几百年应该问题不大。”林泽道。
“那如果身体的气味是十方的呢？”白狐盯着林泽看。
“啊？”
林泽霍然起身，只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公子并不知道这些事？”聂小倩问。
“我应该知道什么？”林泽问。
“夺舍！”白狐道。
“……”
林泽当然知道夺舍，可怎么会？五台山可是名门大派。
“呵呵呵……我以为公子跟他们不是一类人呢？”白狐嘴角带上一抹嘲讽。
“我？当然不是！”林泽此时感觉凉飕飕的。
“呵呵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你们高高在上玩弄别人的人生，不就是你们的乐趣吗？”白狐笑道。
“……”
林泽想反驳，可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确实自己都知道，甚至还在一旁看戏。
“公子，我自知今天把话说到这里也无活下去的希望了，只求公子让我魂飞魄散，我不想再这样轮回下去了。”小倩跪了下去，匍匐在地。
“你为何一心求死？”林泽问。
“这样的轮回我已经经历了太多，每次都是英年早逝，被迫勾引杀害男人，然后莫名其妙爱上一个男人……
呵呵呵呵！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世又一世的折磨我……
难道就是为了你们所谓的修炼吗？”聂小倩眼角流下来的是血泪。
“砰……”林泽一掌拍碎石桌，心里也好像堵住了什么。
林泽此时突然明白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搞明白了。林泽觉得很恶心，甚至自己之前也是这个世界高高在上玩弄别人命运的一位。
玄天宗因为自己变成了只能吸血的怪物，白蛇，青蛇变成了所谓故事里的白素贞和小青……
难怪小狐狸从来不与自己亲近，反而与吸血的玄天宗相依为命，原来在她看来，她跟玄天宗是一类人。
“小倩，对不起！”林泽扶起聂小倩，然后郑而重之的行了一礼，他不仅代表自己，还有这个世道对她的不公。
“公子……”
聂小倩不知道林泽怎么会说对不起。难道此时不应该讲许多大道理吗？
林泽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甚至还是个腹黑的人，可此时他很难受，想毁灭，想掀了这个世界的名门正派。
以前林泽觉得正道这些人有些虚伪倒也没什么大恶，可现在林泽觉得很恶心。
“小倩你先不要求死，你且看好！我要还这个世界一个朗朗乾坤。”
林泽一挥衣袖，御风而去。
林泽要亲自去看看尊胜大师，他要看看这个当年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是怎样一副虚伪的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