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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女子缓缓从林间走出，那出尘的样子与三年前别无二致，林泽笑的越发灿烂了。
“师父啊，你说我们要不要……”
“不要！”
“我还没说干什么呢！”
“反正不能插手！”
“你是怕昆仑没有多余的物资赔偿他们了？依我看就不用管这些，我们做我们的，爱咋咋滴！”林泽也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只是想着捞一点修改值。
“……”
“师父你偷偷跟了一路，就是怕我闯祸吗？”林泽笑嘻嘻问。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些小妖身上的煞气，都没有你一路随手斩杀的那些妖魔多？”孤月问。
“嗯！确实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林泽问。
“难道那些人都傻吗？花个百十年时间就是等着几个妖怪慢慢成长？”孤月反问。
“你说正道那些大佬也挺奇怪，我们这一路也算是除魔卫道了吧？到处都是可以赚取功德的地方，干嘛非要搞这一出？”林泽指了指前面的树妖。
“林泽，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事情？”孤月问。
看林泽面露疑惑，孤月继续问：“你最近的修炼速度上去了吗？”
“嗯，还跟以前一样啊？……”林泽转头凝重的看着孤月。
“你猜到了什么？”孤月问。
“你是说，斩杀那些野妖没有功德？”林泽问。
“不，也许有，但肯定很少，少到可能都感应不到。”孤月道。
“……”林泽若有所思。
“几千年了，总结了一下，就是在特定的情景下斩妖除魔才会有大量功德。才会得到这一方天道的认可，而其他大部分时候天道才不会理会你杀了多少邪魔外道。”孤月道。
“……”
林泽明白了，哪里是什么功德啊！那分明就是顺着天道的命运去演绎，那么自然就有气运加身。
那自己呢？正好相反，按说是破坏了天道规则啊？在系统的帮助下才抢夺了气运？
一顺、一反倒是将功德一说圆回来了。
也不怪他们觉得是功德，因为他们本身就在故事里面，自然不知道这些都是冥冥中有了定数。
“所以，每一二百年就会有那么一些人来扮演一些角色。有树妖姥姥，有燕赤霞，有小倩或者小卓，有宁采臣……万变不离其宗，总是会有那么一些相似的人聚到一起？”
“嗯！”孤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那这些演员知道吗？”林泽问。
“知道什么？知道他们的命运早就被注定吗？”孤月不屑的问。
“呃……那他呢？”林泽指了指从远处的朝这边走来的邋遢大胡子。
一百年没见了，白古已经成了黑古——从一个峨眉刚入门弟子，变成了满脸大胡子的“燕赤霞”。
“刘天仙版本的倩女幽魂吗？”林泽心中暗道。
“都没有记忆的，只有通过试炼才能恢复被封印的记忆。”孤月道。
“那一百年前的十方小和尚并没有失去记忆啊？”林泽想了想道。
“那十方小和尚本来就是刚入门，哪里知道什么内幕？他只知道要送金佛去大相国寺，路上经历什么他哪里知道？后来这里的事情结束了，金佛修好了，他们送了吗？其实送不送也无所谓，那只是一个下山的借口罢了。”孤月道。
“也就是说这不仅是为了功德，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心性。不过这一代的峨眉大师兄似乎心性并不那么好啊！情之一字确实伤人不浅……”
“……”林泽看着孤月，孤月的眼神已经不知飘向了哪里。
“燕赤霞”（失去记忆的丹辰子）在这里试炼被情所困，试炼还没通过。
另外孤月大师何尝不是在渡情劫？
“我始终忘不了你师祖，所以我的修为不进反退……”孤月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你都没有拥有过，干嘛那么难受？”林泽真的不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