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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苑乔的姨妈温和地小声在一一耳边解释这两个成语的意思。
不然垚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蔼地笑着跟一一拜拜，直到车开远了，她才关上车窗。
转过头来，她摘下墨镜，已经泪流满面，刚刚像长辈对晚辈一样的慈眉善目早已不见。
楚芙看到后都吓一跳，“你怎么变脸这么快？”
但看到她顶着一边的熊猫眼狂哭不止，画面又有点滑稽，楚芙忍不住笑出来，这是她连续焦灼的数日里第一个开心的笑。
垚善白一眼，抽出一张纸擤鼻涕，“你懂什么，在孩子面前当然要有一个正面向上的形象啊。”
楚芙有时候也是服垚善的装笔，“狗善，你不是说这孩子沉默内敛不说话吗，我今天看他，怎么不仅会说，说起来还流利着呢。”
“我一直以为他不会说话，毕竟在我家住了这么几天，他都没开过口呢，今天我等你们过来的时候才第一次听他开口。”
陈苑乔目不斜视盯着前方道路，“他经历特殊，心思自然与其他小孩不同他就是个敏感又缺爱的孩子，记事开始就没有爸爸在身边，妈妈又不是凡人。”
垚善不免感叹，透过车前后视镜随意地看了一眼陈苑乔。
蓦地，她发现陈苑乔好像有点不同，身子往前探在在驾驶和副驾中间的空间。
“阿乔，怎么今天看你有点不一样？”垚善盯了一眼陈苑乔，思考着，“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楚芙也凑过去看，她也发现陈苑乔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脸还是那张脸，但秀眉间蕴含着说不出的媚色，眼尾微微翘起，举手投足间尽显女人韵味。
不是说她之前没有女人味，只不过今天看，好像更含风情韵致了。
陈苑乔被她们看得也有些慌乱，生怕被发现什么，扯了扯衣领掩盖内心，佯自镇定，“别看我了，开车呢。”
垚善瞥一眼她，淡然道：“人在紧张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忙。”
可就这么一扯，被垚善眼尖捕捉到好像有一团可疑的红色印记，“你这里怎么了？好几处红痕。”
陈苑乔一惊，赶紧拿手捂住。
在捂住之前，楚芙看得清楚，她谈过恋爱，自然知道是什么，只意有所指地揶揄，“看来最近阿乔也喜欢吃上草莓了。”
陈苑乔窘迫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自然想起昨晚不堪的回忆，脸色变得苍白不对劲。
垚善单纯，母胎单身根本不知道楚芙在说什么，“什么草莓，现在正是盛夏，又不盛产草莓的季节，倒是蚊虫频繁的季节，加上最近大雨潮湿，你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可，可能吧。”
垚善记着陈苑乔前几次对她的关怀，印象也改观了一些，还关心她：“那你要多买点驱蚊水在家里，被咬很痒的，起一个大包，尤其注意花斑蚊，所有蚊子里最毒。”
楚芙像看个傻子一样地看一眼垚善，“唉，一直单身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垚善只当楚芙是日常嘲讽，不理会，刷手机。
手指翻啊翻，突然刷到昨晚陈苑乔雨中舞蹈的切片，惊奇道：“阿乔，你昨天演出的视频被人放到网上了！点击量还很高，好多弹幕都是夸你的。”
“是吗？”陈苑乔不以为意，她对个人名气不看重，舞团有名气才重要，才能有更多演出机会。
说起舞团，她想到最近团长好像总是愁容满面，问他又不说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