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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我......”
于乐宁刚想开口，李佳佳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们楼上说。”
话罢，她带着于乐宁去往楼上的隔间。
“说吧，什么事。”
李姐的手习惯性地摸向腰间，细支香烟盒刚被拿出一半，却又被她塞了回去，
“是，是这样的......”
于是，于乐宁开始讲述起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二十分钟后。
“唔......”
李姐食指和中指压在红唇上，似乎夹着根不存在的香烟。
“这样啊......”
“李姐，我，我该怎么办？”
于乐宁颤着声，眼中满是期望，
她现在只能求助李姐了，拜托，一定要有办法啊......
"说起来，之前第一次知道你是女生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
她拿起桌上摆放的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对你有偏见，所以谎报自己的性别来着，没想到是这样啊......”
“唔，其实，差不多吧......”
虽然李佳佳说的有一点道理，但于乐宁自己当然知道这不是主要原因。
“喏，这个给你。”
李姐从手包抽出烫金名片，边缘印着不知名的暗纹，
"王金明，王律师，他打过的官司数不胜数，胜诉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肯定能帮你从这件事里里摆脱出来的。"
名片被推到于乐宁的面前，保养得当的指尖轻点案例栏，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怎么让吸血鬼永远闭嘴。"
说到这儿，李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她刚刚那句话里，好像有别的意思啊......
“永远，闭嘴？”
于乐宁咽了口唾沫，愣愣地看向李佳佳，
这个闭嘴，是怎么个闭嘴法？
“害，”
李佳佳摸了摸于乐宁的小脑袋，轻轻安抚道，
“别怕，通常这都是作为最后手段使用的，为的是以暴制暴，把那些自以为逃脱法律制裁的人重新架上绞刑架，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用这手段的。”
“这样啊......”
于乐宁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慌慌的，
以暴制暴，这律师正经么......
她怎么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大对呢......
“那律师费......”
终于，还是要谈到钱的问题了，
请别人帮忙，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
于乐宁还是懂点人情的，所以她主动开口了。
“律师费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跟他是朋友，他会乐意帮我的。”
“唔，李姐，真的非常感谢！”
于乐宁被感动的快哭了，
李姐照顾了她快一年，现在依旧很照顾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报恩了，
“顺手的事，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麻烦，记得跟李姐说，你这小可爱可是帮我冲了不少的业绩，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