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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换个地方练习？"段姣姣提议，"或者我们改天再来？"
暖暖看着不远处自由滑行的孩子们，倔强地摇摇头："不，我要再试试。"
这次，段姣姣双手扶着女儿的腰，让她慢慢找到平衡感。
"对，就是这样，膝盖微微弯曲...重心向前..."
暖暖小心翼翼地滑动着，虽然动作笨拙，但至少没有再摔倒。
渐渐地，段姣姣感觉到女儿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
"妈妈，你可以松手吗？我想自己试试。"暖暖请求道。
段姣姣犹豫了一下："你确定吗？"
暖暖坚定地点头。段姣姣慢慢松开手，但保持随时可以接住她的姿势。
暖暖独自滑出了两三米，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然后又一次摔倒了。
这次摔得比上次重，暖暖的膝盖擦破了皮。
她坐在地上，看着渗出的血珠，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做不到...我永远都学不会..."
段姣姣心疼地把女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暖暖，你知道吗？妈妈小时候学跳绳，整整5天，都没能连续跳超过三下。"
暖暖抬起泪眼："真的吗？可是你现在跳得很好啊。"
"因为我没有放弃。"段姣姣擦掉女儿的眼泪。
"每个人学习新东西都会遇到困难，重要的是不轻易认输。"
暖暖低头看着自己的溜冰鞋，沉默了一会儿。"可是那些小朋友滑得那么好..."
"他们肯定也摔过很多次，只是你没看见。"
段姣姣亲了亲女儿的额头，"要不要再试一次？这次妈妈陪你一起。"
"一起？"暖暖疑惑地看着妈妈，"可是你没有溜冰鞋啊。"
段姣姣神秘地笑了笑，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双蓝色的成人溜冰鞋。
"昨天我去买的，想着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学。"
暖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妈妈也要学溜冰？"
"是啊，妈妈小时候没机会学，现在和暖暖一起补上。"
段姣姣换上溜冰鞋，动作笨拙地站起来，"天啊，这比看起来难多了！"
看到妈妈摇摇晃晃的样子，暖暖破涕为笑。"妈妈，你看起来像只企鹅！"
"好啊，敢笑话妈妈！"段姣姣假装生气，结果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暖暖笑得前仰后合，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沮丧。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决定从最基础的开始。
她们手拉着手，像两只笨拙的小鸭子，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移动。
有时一个人失去平衡，另一个人也会被带倒，但她们只是笑着爬起来继续。
"妈妈，我觉得我们像连体婴！"暖暖咯咯笑着。
"是啊，摔倒了也要一起摔。"段姣姣喘着气说。
她很久没有这样运动了，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但心里却充满了久违的轻松和快乐。
渐渐地，她们找到了节奏。
暖暖学得比妈妈快，已经能够短距离独立滑行了。
每当她成功滑出一段，段姣姣就会夸张地鼓掌欢呼："太棒了！我的女儿是天才！"
中午时分，太阳变得毒辣起来。段姣姣提议休息一下，她们找了棵大树下的长椅坐下。
暖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水，小脸红扑扑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累吗？"段姣姣用湿巾轻轻擦拭女儿的脸。
暖暖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不累！妈妈，我好像开始喜欢上溜冰了！虽然还是经常摔倒..."
"喜欢就好。"段姣姣温柔地看着女儿，"下周我们还可以再来。"
"真的吗？"暖暖惊喜地抱住妈妈，"妈妈最好了！"
段姣姣搂着女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这不只是一双溜冰鞋或一项新技能，这是她们共同创造的珍贵回忆，是母女之间牢不可破的纽带。
回家的路上，暖暖虽然走路一瘸一拐的——因为多次摔倒，腿和屁股都很疼—。
但她坚持自己背着溜冰鞋，时不时回头看看走过的路，仿佛在测量自己今天滑行的距离。
"妈妈，下周末我能滑到公园的喷泉那里吗？"暖暖充满期待地问。
段姣姣牵着女儿的手，微笑着说："只要你坚持练习，一定能滑到比喷泉更远的地方。"
夕阳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那双粉色的溜冰鞋在暖暖背上闪闪发光，就像她眼中对未来的希望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