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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凡缓缓睁开眼，感觉自己像是刚从一场宿醉中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周围一片白茫茫的浓雾，能见度极低，像是老式电影里的特效，廉价又做作。
“这什么鬼地方？” 他嘟囔着，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嗯，胡茬还在，不是做梦。
放眼望去，四周的景物影影绰绰，似曾相识，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等等，那不是自己开了多年的纸扎店吗？
还有那条熟悉的江州老街？
可这些建筑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我去，这是盗版的回忆杀？” 李小凡忍不住吐槽，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试探性地迈步前行，脚下是熟悉的青石板路，却异常的湿滑，像是刚下过一场雨。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纸灰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让人感觉莫名的压抑。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脑海中回荡。
“逆鳞者，你需要做出抉择——是守护旧秩序，还是开辟新纪元？”
这声音充满了威严和沧桑，仿佛一位历经千年的老者在耳边低语。
李小凡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不少。
“谁？谁在说话？”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看到。
旧秩序？
新纪元？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哥们儿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纸扎店老板，顶多兼职龙隐特工，这种拯救世界的重任，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李小凡皱紧眉头，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地宫、金光、纸人……还有那股神秘的真龙魂魄的力量。
“难不成，这里是我的潜意识世界？” 他喃喃自语， “跟那什么真龙魂魄的力量有关？”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修真界的事情，总是这么的离谱，一点逻辑都不讲。
与此同时，地宫遗址。
沈昭明和林舟小心翼翼地折返回到先前的地宫，却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李小凡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几张散落的纸人和一些碎裂的古玉。
“小凡！李小凡！” 沈昭明焦急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地宫中回荡。
林舟也四处搜寻着，手中的激光枪紧紧握着，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奇怪，人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被什么东西抓走了？” 他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这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啊。”
正当两人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何必白费力气呢？他早就被真龙魂魄吞噬，成为过去式了。”
莫苍的身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手中把玩着那枚神秘的令牌碎片。
“莫苍！” 沈昭明怒不可遏，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怎么样了他？呵呵，这可不能怪我。” 莫苍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只能怪他自己太弱了，承受不住真龙魂魄的力量，被吞噬殆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放屁！” 沈昭明再也无法忍受，挥舞着手中的符咒，朝着莫苍冲了过去。
符咒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轨迹，带着强大的能量波动，直指莫苍的面门。
莫苍不慌不忙，抬手一挥，一道黑色的能量屏障挡在身前，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沈昭明的攻击。
“就凭你，也想伤到我？” 莫苍冷笑道， “简直是痴人说梦！”
林舟见状，知道硬拼肯定不是对手，连忙启动手中的设备，试图干扰莫苍的行动。
“休想得逞！” 莫苍似乎早有准备，手腕一抖，一道黑色的能量束射向林舟手中的设备，瞬间将其击毁。
“我去，这么强？” 林舟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向后退去。
就在两人陷入困境的时候，李小凡在迷雾空间中继续探索着。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四周的景象不断变换，时而是熟悉的江州老街，时而是荒凉的古战场，时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
这些景象都像是他记忆中的碎片，被随意地拼凑在一起，毫无逻辑可言。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李小凡感到一阵头大，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精神世界？也太随便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