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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后的第二天，李小凡顶着两个黑眼圈，把整理好的报告扔给了陈昊天。
那份报告上密密麻麻全是文字，详细记录了从殡仪馆纸人吞心案到黄河走蛟，再到推背图残卷的全部调查结果，简直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长。
可陈昊天只是草草翻了几页，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就这些？”他语气冰冷，像腊月里的寒风，“没有遗漏？”
李小凡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堆起谄媚的笑容：“天地良心，陈老大，我可是把知道的都倒出来了，比我老婆对我的钱包还了解！”
可这番插科打诨并没有缓解气氛，陈昊天眼神犀利得像X光，似乎想把李小凡的心肝脾肺肾都看穿。
“李小凡，”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希望你明白，坦诚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头顶，李小凡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敏锐地察觉到，龙隐内部，恐怕是出了问题。
借口身体不适，李小凡提前溜走了。
回到纸扎店，他立刻掏出几个纸人，嘴里念念有词，指尖灵力涌动，纸人瞬间活了过来，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特工，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龙隐指挥中心。
好家伙，这龙隐内部，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
纸人反馈回来的信息让李小凡差点笑喷。
“这李小凡，来路不明，能力诡异，留着是个祸害！”一个尖锐的声音叫嚷着。
“话不能这么说，他可是‘逆鳞’的关键，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开补天计划的秘密！”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别有用心？万一他是奸细呢？”
“放屁！我看你才是奸细！”
李小凡听着这群人吵得不可开交，心里冷笑不已。
得，看来得给他们加点猛料，让他们彻底闭嘴。
他找到了沈昭明，开门见山地说：“沈大美女，合作一把？我怀疑龙隐内部有内鬼。”
沈昭明看着他，眼神复杂，犹豫片刻后，最终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化身福尔摩斯和华生，开启了“捉内鬼”的刺激之旅。
他们乔装成游客，走遍了江州的大街小巷，从古玩市场到酒吧夜店，四处搜集线索，感觉比007还忙。
最终，他们的目光锁定在一个不起眼的龙隐后勤人员——赵副官身上。
这家伙，表面上老实巴交，背地里却鬼鬼祟祟，跟几个身份不明的人频繁接触，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小凡用亡魂感知一探，嚯，好家伙，这赵副官身上竟然带着一股浓烈的恶灵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