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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总裁办公室，唐糖站在窗前，手指轻轻抚过崭新的副总裁名牌。
三个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NR-37风波已经尘埃落定，顾氏制药完成重组，所有非法项目全部终止。
"唐副总，早会还有十分钟。"林万万推门而入，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胸前挂着财务总监的工作证。
唐糖转身，忍不住笑起来："林总监，你这身打扮我都认不出来了。"
"少来！"林万万转了个圈，"怎么样，像不像职场精英？"
"像极了。"唐糖帮她整理了一下领子，"真没想到，当年财务部的小实习生，现在成了财务总监。"
林万万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糖糖，我有点害怕...我经验不够..."
"谁说的？"唐糖握住她的手，"顾氏最困难的三个月，是你和王特助一起稳住了财务系统。这个位置，你当之无愧。"
会议室里，各部门主管已经到齐。
当顾承砚和唐糖一起走进来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请坐。"顾承砚的声音沉稳有力，"今天的议题有三个..."
唐糖坐在他身侧，看着丈夫游刃有余地主持会议。
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谁能想到半年前，这个男人还坐在轮椅上，连最简单的站立都需要拼尽全力？
会议结束后，顾承砚叫住了她："唐副总，有空陪我吃个午餐吗？"
"荣幸之至，顾总。"唐糖故作正经地回答，却在桌下悄悄勾住了他的手指。
他们没有去公司餐厅，而是驱车来到了城东那栋老旧公寓楼下。
小餐馆的老板娘一眼认出了他们："哎呀！小夫妻回来啦！"
熟悉的牛肉面端上桌时，唐糖眼眶有些发热。
这里的一切都没变——油腻的桌面，掉了漆的椅子，甚至墙上那道他们曾经一起吐槽过的裂缝。
"还记得吗？"顾承砚夹了一筷子小菜放到她碗里，"你第一次给我做兔子苹果，就是在这里。"
唐糖笑着点头："那时候你脾气可坏了，动不动就摔东西。"
"那是因为我害怕。"顾承砚突然说，声音低沉，"害怕自己永远站不起来，害怕连累你..."
唐糖隔着桌子握住他的手："现在呢？还怕吗？"
顾承砚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春日的湖水："不怕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
饭后，他们回到了那个曾经的小公寓。
推开门，灰尘在阳光中飞舞，蓝色窗帘还挂在窗边，只是褪色了不少。
唐糖走到窗前，轻轻抚摸着窗台上那个被顾承砚摔碎的相框
——她已经把照片粘好了，是他们结婚时唯一的合影。
"要带走吗？"顾承砚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唐糖摇摇头："就留在这里吧。这是我们的起点，但不是终点。"
夕阳西下时，他们来到了顾家别墅。
大门敞开着，王特助已经带人将这里彻底清理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