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贵妃的忠犬黑化了

第6章 帝王密令搜慎刑(1/2)

虾皮小说【m.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重生后,贵妃的忠犬黑化了》最新章节。

养心殿西暖阁内,夜已深沉。烛火被刻意调暗,只在宽大的紫檀御案上投下一圈昏黄摇曳的光晕,堪堪照亮帝王沉凝如水的侧脸,以及摊在御案上的几份无关紧要的奏折。空气里弥漫着龙涎香沉凝的气息,却压不住那股无声翻涌、如同冰层下湍急暗流般的肃杀之气。

萧珩端坐于御案之后,明黄的常服在幽暗光线下泛着冷硬的色泽。他并未批阅奏章,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轻响,如同战鼓在无声地擂动。深邃的眼眸低垂,视线落在虚空某处,翻涌着冰冷的寒芒与深沉的疑忌。

沈清漪那带着惊惧的枕边低语,如同淬毒的楔子,狠狠钉进了他的脑海。

夜半哭声……

动用私刑……

慎刑司深处……

刘德全……

这些零碎的、带着血腥气息的线索,与他心中那条毒蛇阴鸷狠毒的形象,以及花盆事件中那干净利落的灭口手段,完美地重叠在一起!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且极有可能存在的黑暗深渊!

帝王权柄,不容亵渎!更不容许这等吃人的恶鬼盘踞在宫禁腹地!

“王德顺。”萧珩的声音陡然响起,低沉平缓,却如同冰封的河面裂开一道缝隙,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直如同雕像般侍立在角落阴影里的王德顺,心头猛地一凛,立刻躬身趋步上前,在御案前三步处停下,深深垂首:“奴才在!”

萧珩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如同两口万载寒潭,直直锁在王德顺身上。无形的压力如同山岳般压下,让王德顺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朕记得,”萧珩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内务府上月呈报,慎刑司近三年的炭敬、灯油、及部分杂项耗材开支,与往年相比,似有……异常?”

王德顺一愣,脑子飞速转动。内务府账目浩繁,慎刑司的开支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陛下怎会突然关注这个?但他深知帝王心思深如渊海,绝不可能无的放矢。他立刻躬身,顺着话头谨慎答道:“回陛下,奴才……奴才确有印象。慎刑司地处阴湿,用度略高于他处也是常理,但……但近三年的某些条目,增幅确有些……值得推敲之处。”

“嗯。”萧珩微微颔首,指尖在御案上轻轻一点,“账目不清,易生蠹弊。朕,很不放心。”

他的目光陡然转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王德顺:

“着你即刻挑选三名绝对可靠、身手利落的御前侍卫,持朕手令,以‘核查慎刑司近三年内库支用账目,厘清耗材异常’为名,于明日寅时三刻——司内人手最为困顿松懈之时,进入慎刑司!”

“核查账目”只是幌子!

王德顺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猛地抬头,迎上帝王那双翻涌着冰冷杀机与深沉疑忌的眼眸!

萧珩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剧毒的冰凌,清晰地送入王德顺耳中:

“进去之后,账目,自然要查!但更要留心——”

他微微倾身,帝王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

“留心慎刑司各处角落!尤其是……那些寻常人迹罕至、或守卫格外森严之处!留意是否有……不该有的门户、通道、地窖!留意墙壁、地面,是否有新砌、修补、或颜色质地异常的痕迹!留意空气中……是否有不该有的气味!”

“朕要你——给朕一寸寸地看!一寸寸地嗅!把慎刑司里里外外……给朕翻个底朝天!”

王德顺的瞳孔骤然收缩!陛下这是要……秘密搜查刘德全的老巢!寻找那可能存在的、吞噬冤魂的魔窟!

“记住!”萧珩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与警告,“此事,绝密!只限于你与那三名侍卫知晓!行动要快!要隐秘!如鬼魅入,如鬼魅出!绝不可惊动任何人!尤其是——刘德全!”

“若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萧珩的眼底深处,寒光爆射,“不必声张!立刻封锁!火速回禀于朕!若有人胆敢阻拦、窥探、或意图毁灭痕迹……”

他的指节重重敲在御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立斩不赦!”

最后四个字,裹挟着帝王的无边怒火与森然杀意,如同惊雷般在王德顺脑中炸响!

“奴才……遵旨!”王德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触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知道,这差事办好了,是大功一件!办砸了,或者走漏了风声……他王德顺,连同那三名侍卫,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而刘德全那条毒蛇,必将反扑得更狠!

“去吧。”萧珩挥了挥手,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一半在光下,一半在影中,如同蛰伏的怒龙。

王德顺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躬身退出暖阁。沉重的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内外的同时,也仿佛隔绝了生死。

一出养心殿,深秋夜里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在脸上,王德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的寒意瞬间刺入骨髓。他不敢停留,脚步迅疾却无声地消失在宫道的阴影里,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他必须立刻找到那三名绝对忠诚可靠、且身手足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御前侍卫!

寅时三刻!时间紧迫!刘德全在慎刑司经营多年,眼线遍布!必须在他察觉之前,完成这雷霆一击!

寅时三刻。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寒意最刺骨的时分。整座皇城都沉浸在死寂的沉睡之中,唯有报更太监嘶哑悠长的梆子声,在空旷的宫道间回荡,更添几分凄清。

慎刑司那厚重阴森的黑漆大门紧闭,如同巨兽合拢的嘴。门楣上悬挂的惨白灯笼,在寒风中微微摇晃,投下昏黄摇曳、如同鬼火般的光晕,勉强照亮门前一小片冰冷潮湿的青石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混杂着铁锈、霉味和淡淡血腥的阴冷气息。

王德顺带着三名身着普通禁军服饰、却眼神锐利如鹰隼、气息沉凝如渊海的御前侍卫,如同四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门侧面的角门处。王德顺手中提着一盏光线被刻意调暗的羊角风灯,昏黄的光晕只能照亮脚下尺许之地。

他没有敲门,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枚造型古朴、刻着龙纹的玄铁令牌,对着角门上一个不起眼的、如同装饰般的兽首铜环,轻轻叩击了三下,两长一短。

这是皇帝手令特有的信号。

沉重的角门内部,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机括转动声。随即,门无声地开了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一个同样穿着普通狱卒服饰、眼神却异常机警的中年太监探出头来,看到王德顺的脸和那枚玄铁令牌,瞳孔微缩,立刻侧身让开,不发一言。

王德顺一摆手,四人如同游鱼般,悄无声息地闪身而入。角门在他们身后迅速合拢,隔绝了外面冰冷的世界。

门内,是一条狭窄而幽长的甬道。墙壁由巨大的青条石垒砌,冰冷坚硬,上面凝结着湿冷的露珠。墙壁上每隔数丈才有一盏油灯,光线极其昏暗,勉强勾勒出甬道深邃压抑的轮廓。空气中那股混杂着血腥、霉味和淡淡排泄物气味的阴冷气息更加浓重,几乎令人窒息。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厚重的铁门,门上只有一个小小的、被铁条封死的窥视孔,如同地狱的入口,散发着无声的绝望。

整个慎刑司,如同巨大的坟墓,死寂得可怕。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声,如同游丝般飘荡在冰冷的空气中,更添几分毛骨悚然。

王德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谨慎。他带来的三名侍卫,如同最精密的机器,眼神锐利地扫视着两侧的牢房、头顶的梁柱、脚下的青砖,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他们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此刻如同猎豹般绷紧神经,感知着空气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波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闲鱼也能领到王炸剧本
闲鱼也能领到王炸剧本
关于闲鱼也能领到王炸剧本:1v多,非系统强强爽文雌性数量稀少,星际兽世和血族世界。我们女主呢近些年总是被同一个梦惊醒,不过心大的她并没有太在意。but,意外总会来临。女主在一周内就经历了被男友分手以及耗费了不知多少精力才得来的劳动成果被公司关系户夺走毕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路打拼上来的她知道生活的艰辛,选择了直面不公,却仍然没有什么卵用。可因为一场意外江稚狸穿越到了异世界。女主开局遇到怪物,在勉强
束向
与卿宁
与卿宁
意气风发武功高强嫡小姐×反差护短一往情深七皇子盛京城中,人人都知镇国公府二小姐多年来身子抱恙,闭门不出。谁也不知她八岁那年,只是因为羡慕院墙外骑马飞奔而过的少年意气。便翻墙而出,继而被拐,阴差阳错之下被师父救起。八年之久,谁也不知道她竟是那江湖中名噪一时的侠客--宋宁。她想,她生来便要做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再归来时,上元节的重逢,玉面美人诧异地叫她的名字,可她竟说,自己不记得他。萧璟当然不在意,
悲风
将军府的嫡女不好惹
将军府的嫡女不好惹
关于将军府的嫡女不好惹:风璃上辈子是个特工军医,最大的爱好就是存钱,除了本质工作以外,空闲的时候,偶尔接个私活,不外交,不乱消费,只想老了以后有个保障,好不容易攒够了养老钱,结果被一辆大货车给终结了生命这辈子,本以为这将军府嫡女的身份,不用赚钱就可以过上躺平的生活爹爹:如今国库空虚,朝廷已经很久没发军饷了我的月银,都补贴给二十万大军了但是璃儿放心,你娘亲的嫁妆都没动,以后给你当嫁妆哥哥:如今将军
束雅
隐婚!清冷总裁下神坛,求公开
隐婚!清冷总裁下神坛,求公开
排雷:慢热,职场,双C,婚后小甜饼漆与墨沉稳了小半辈子,最冲动的一件事是,发现男友践踏她的真心,果断分手,转头替姐姐与京圈第一豪门裴家完成婚约。婚后,夫妻俩一个专注学业,一个专心工作,始终没见过面。冷婚一年,毕业之后,漆与墨进入裴氏工作。两人在工作中碰面,双方默契的没有提及彼此的身份,隐婚职场,就算见面也处处透着不熟。漆与墨想着,这样也好,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安心工作。眼看儿媳一心扑在工作上,
不爱而已
峡谷恋情,对抗路糖份超标啦
峡谷恋情,对抗路糖份超标啦
KPL新赛季开启,联盟各个战队都向总冠军发起冲击,白京战队副队长赵辞云和联盟唯一女选手,月影战队团宠时漪的互动让网友们慢慢磕起了cp,没想到两人早就悄悄谈起了恋爱!从低谷再到巅峰,赵辞云一直陪在她身边。两支队伍相爱相杀,最终在总决赛的赛场相遇。时漪:来吧,一较高下!赵辞云:真正的战神会在水晶爆炸前就锁定胜利和老婆!到底是白京战队可以卫冕冠军,成就三连冠,还是月影战队开创队史斩获首冠,全网拭目以待
泽言一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