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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妍站在会议室门口，望着傅斯年与顾清欢一同离开的背影，指尖几乎掐进了掌心。她刚才在会议上故意抛出那个问题，是想看看傅斯年对她的态度是否会有所回应。可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将注意力重新落在手中的资料上。
她咬了咬牙，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对着其他高管点头致意，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走出会议室，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后才猛地将手中的文件夹摔在地上。纸张四散飞舞，像一场无声的风暴。
“顾清欢……你凭什么？”她低声喃喃，“你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凭什么一回来就能得到他的关注？”
她坐在办公椅上，眼神阴沉下来。她不是没想过用强硬手段对付顾清欢，但之前几次小动作都被对方轻易化解，反而让她显得不够稳重。这一次，她决定换个方式——毁掉顾清欢在公司的形象。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李姐，是我，沈心妍。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第二天上午，设计部的茶水间里，几个女同事正围在一起低声交谈。
“你们听说了吗？顾总监其实是靠关系进来的。”一个声音压低道，“听说她和傅总以前是恋人，这次能入职完全是走后门。”
“不会吧？”另一人迟疑，“她看起来挺有能力的，而且面试流程我们都知道，不可能随便放人进来。”
“我听人事部的人说的，她当初提交的资料都是伪造的，连学历证书都是假的。”最先开口的女人语气笃定，“要不她怎么刚来就坐上了总监的位置？”
“这也太离谱了吧……”有人皱眉，“那傅总也太偏心了。”
这些话被路过的实习生听见，很快又传到了更多人的耳朵里。
顾清欢正在整理一份新项目的方案，忽然听到隔壁工位传来窃窃私语。
“你说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实力啊？我看她也就是个花瓶。”
“可不是嘛，不然傅总怎么对她那么好？”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议论纷纷的同事，却没有立刻发作。她知道，这些话绝不是空穴来风，背后一定有人推波助澜。
她低头继续敲击键盘，手指稳定而有力，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中午吃饭时间，悦薇打来电话。
【清欢，你在公司还好吗？】
她一边夹着沙拉，一边回消息：【怎么了？】
【刚刚有个朋友跟我说，公司里最近在传你靠关系进傅氏……】
顾清欢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回复道：【呵，谣言什么时候都不缺。】
【你别生气，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跟傅斯年说一下，让他澄清一下。】
她看着这句话，摇了摇头，没有回复。
她知道，如果她去找傅斯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她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需要男人撑腰的女人。
下午的会议如期举行，顾清欢准时到达会议室。她刚坐下，就看见沈心妍从对面走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清欢，好久不见。”沈心妍落座在她旁边，语气亲切，“听说你最近工作很顺利？”
顾清欢抬眼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谢谢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