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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向她靠近，更像是要向她的心靠近。
沈丹清瞧着他拿在手里的衣裳，眼瞳稍稍跳了跳。
她没想到，赵晏会如此相信她。
可是……
“……”
许久的沉默后，她还是选择朝赵晏摇了摇头。
“五殿下，抱歉。我不愿编谎话诓你，但我确实无可奉告。”
建惠帝让新阳公主嫁给北燕新帝，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
而且……
沈丹清眸色复杂地看了赵晏一样。
上辈子，大周输给北燕，乌尔草原连同附近几镇被北燕占领后，是赵晏在朝堂上第一个提议让新阳公主和亲北燕的。
她不知道那时候的赵晏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让自己的亲妹妹嫁去北燕和亲，但，为了新阳公主这辈子的幸福，她不可能告诉他实情。
所以……
“对不起，五殿下……你就当我又不得已的苦衷吧……”
沈丹清颔首低头，向他屈膝行礼，拿上东西匆匆离开了。
“呼……呼……”
草原夜里的风，透出侵入骨髓的凉意。
赵晏站在原地，看着沈丹清远去的背影，眼底眸色变得晦暗不明，宽大袖袍底下的两只手也一寸一寸捏紧……
沈明珠为了不被发现，离他们很远。
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看得很清楚，五殿下赵晏看沈丹清的视线里有着超乎寻常的在意和关心。
嫉妒和不甘的情绪爬满心头，叫沈明珠一张脸变得格外扭曲。
“凭什么？！”
凭什么沈丹清这个贱人永远有这么多人注视着？
而她，被虫子吓、被火烧、被水泼，那么惨、那么狼狈，却连一个来关心她、安慰她的人也没有？
老天为何如此不开眼，如此不公平？！
沈明珠将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心说：好啊，既然老天不公，那就让她来替天行道！沈丹清你这个小贱人，你等着吧，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
三日后的围猎，我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狼狈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