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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被虞燕昭堵着，玉竹已经不想再和她待在一起了。
“一直往前走，阁主就在里面等你。”
“你不去了？”
玉竹深深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这是规矩。”
虞燕昭瞥了一眼不知情况的漆黑的隧道，扬眉看了玉竹一眼：“那么，多谢你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灵宝啧啧称道：“杀人诛心，你真是越做越顺手了。”
“没有哇，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这样的小卒已经不需要了。
玉竹消失得倒是快，虞燕昭却没有往前走，反而转身走到了那副画像面前，细细打量了起来。
倏然，虞燕昭咧嘴浅笑：“天机阁阁主，既然出现为何还要遮遮掩掩？”
画像上的人眨了眨眼，下一秒伸手从画中出现。
“虞燕昭，你倒是很聪明。”
“多谢夸奖。”
灵宝倒是奇了，偷偷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画里啊？”
“猜的。”
至于真相嘛，她总不能说，她以前天天用这种招数除掉一些她看得碍眼的家伙。这些小把戏早都玩腻了。
她现在可是金盆洗手，做个好人喽。
灵宝惊讶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这都能猜到。阿昭，我现在要对你重新审视了。”
“切，之前是你眼瞎。我一向都是这么厉害的。”
天机阁阁主笑着出声打断：“虞燕昭，你是不是应该先来谈一谈交换条件？”
虞燕昭微扬了扬眉，浅笑道：“阁主知晓我的事情？”
“自然，没有什么是天机阁不知道的。”
“阁主知道我，我却不知道阁主任何事情，这种情况对我来说可不太好。”
阁主哦了一声，饶有趣味问道：“燕昭姑娘想知道什么？”
“别的就算了，最起码知道你的名字吧。”
阁主低声发出沉闷的笑，有点像陈旧的木板被踩得发出的声音：“言生。”
“言生。掌管言论的生意人吗？”
言生又笑出了声。
灵宝无奈：“你能不能不要把这话说出来，直接说出不觉得很尴尬吗？”
虞燕昭没好气回他：“鸡婆！”
言生倒是很认同这个说法：“燕昭姑娘看得很透彻。那么燕昭姑娘想要换什么？”
没有直接回答，虞燕昭反而提了个问题：“言阁主认为我会来换什么呢？”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了，修为、珍宝、地位，还是感情？”
说到感情时虞燕昭面上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又恢复如常。
自归来之后，她的脑海中就时常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不过她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外人，看着画面中人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