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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像浸了蜜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指尖灵巧地替他褪去染着寒气的外袍。
朱文正转身时，撞进一双春水般的眸子。顾小曼睫毛轻颤，眼尾处淡淡的胭脂晕染得恰到好处，似两抹晚霞落在烟柳湖面上。
她身上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混着新浴后的皂角气息，竟比寻常香料更勾人魂魄。
"陛下召见铁柱的事......"朱文正开口，却被她用指尖轻轻按住嘴唇。
"铁柱的事儿先不忙着说，殿下先歇着。"顾小曼的声音低如呓语，将温热的参茶递到他唇边，皓腕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跪坐在他脚边，素手灵巧地替他褪去长靴，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当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脚踝时，朱文正分明看见她耳尖泛起的红晕。
夜色渐深，顾小曼将温酒斟进白玉盏，自己先浅啜一口，唇角沾着琥珀色的酒液。她仰头时，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喉结轻轻滚动，看得朱文正喉头发紧。
"殿下尝尝。"她将酒杯送到他唇边，自己却不肯松手。酒液顺着朱文正嘴角滑落，顾小曼竟俯身用舌尖轻轻舔去，发间的翡翠钗晃出细碎的光。
纱衣半敞，露出胸前一抹雪白，锁骨处还凝着方才沐浴时的水珠，在烛光里莹莹发亮。
当她跨坐在他腿上时，绣着鸳鸯戏水的裙摆散开，如一朵盛开的芍药。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带着酒香与体香："殿下整日忧心国事，可要小心身子......"
她的指尖顺着他胸膛缓缓下移，在腰带上轻轻勾绕，眼波流转间，三分羞怯七分媚意。
朱文正忽然扣住她手腕，却被她反身按住。顾小曼俯下身时，发丝垂落如瀑，将两人的面容笼罩在阴影里。
她的吻带着温热的酒意，从耳畔一路蜿蜒至喉间，酥麻的触感让人心痒难耐。
纱衣不知何时已滑落肩头，露出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殿下......"她在他耳边呢喃，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混着龙涎香，竟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人意乱情迷。
窗外雨声渐急，烛火在风中摇曳，将两道交叠的影子投射在屏风上。
顾小曼的绣鞋不知何时掉落在地，露出裹着素绢的纤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时而仰头轻笑，鬓边的翡翠钗撞出清脆声响；时而咬住下唇，压抑的低吟混着雨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当晨光初现时，顾小曼倚在朱文正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画着圈。
她发丝凌乱，却更添几分慵懒风情，眼角眉梢皆是餍足。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给雪白的肌肤镀上一层金边，倒比昨夜的烛光更显动人。
"殿下昨夜累坏了吧，可要多用些早膳。"她起身时，纱衣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背影却比正面更勾人。
弯腰拾衣时，纤细的腰肢与浑圆的臀线在晨光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看得朱文正喉头发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