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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梦琪听完，脸上的笑没了。
她乖巧地从陆晨身上下来，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声音脆生生的。
陆晨心头一紧。
他张嘴想哄哄她，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啥都没用。
陆梦琪转身，肩膀抽动，看着让人心疼。
最后，她回了自己屋。
陆晨往沙发上一瘫，感觉没劲。
他揉揉太阳穴，寻思着自己刚才太狠了？
小丫头心思细腻，得绕着弯来……可这事，原则问题，不能让。
“叮咚。”微信响了。
陆晨拿出手机，顾清婉的消息：“协议改好了，啥时候方便，再碰个头？”
陆晨回得快：“明下午两点半，老地方，咖啡馆。”
他嘴角一勾，露出个坏笑，又补了一句：“温馨提示：记得穿JK制服配黑丝！少一样，这协议，老子不签字！”
他故意一字一顿地敲，就好像能看到顾清婉收到消息时气得冒烟的脸。
发送！
陆晨把手机一扔，等着看戏。
他倒要瞧瞧，这冰山女总裁，为了协议，能豁出去到啥地步。
……
第二天下午，陆晨卡着点到了咖啡馆。
他挑了个靠窗的座，阳光洒在他身上，脸，棱角分明，很帅。
他点了杯拿铁，眼神往窗外飘。
“叮铃铃~”咖啡馆的门开了，风铃响得清脆。
陆晨眼角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倩影。
顾清婉！
平时，顾清婉都是一身职业装，绷着脸，气场强，跟谁欠她钱似的。
可现在，她上身穿了件纯白的小衬衫，领口还系了个深蓝色的蝴蝶结，下身是条格子短裙，裙摆刚盖住大腿根。
黑丝裹着两条长腿，笔直，在咖啡馆暖烘烘的灯光下，泛着光。
这反差……有点意思。
陆晨的眼神在她腿上溜了好几圈，从脚脖子到大腿根。
“顾小姐，你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陆晨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顾清婉把文件往桌上一拍，力道大，震得咖啡都洒出来几滴。
她瞪了陆晨一眼，眼神里写着“警告”：“陆大少爷，我可不是来给你当模特的，就是不想再听你废话。”
她深吸一口气，把心头的火气压下去，声音低沉：“现在，主动权在你手里，我只求你说话算话。”
为了家族，她不得不低头，跟这个平日里她连正眼都不瞧的纨绔低头，这滋味，真憋屈。
陆晨放下咖啡杯，拿起协议，装模作样地翻看。协议一式两份，条款写得清楚，白纸黑字，想赖都赖不掉。
陆晨扫了一眼，确认没毛病，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那字，龙飞凤舞。
然后，他拿出印泥，往手指上一抹，往协议上一按，一个红指印，盖章！
顾清婉看着他签完字，按完手印，绷紧的神经总算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