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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行动成功后，五皇子朱翊昭立即开始审讯俘获的盗匪。
在大同总兵府的地牢里，被俘的盗匪头目被严密看守着。
这个人叫做铁虎，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个亡命之徒。
"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朱翊昭坐在审讯室里，冷冷地看着铁虎。
铁虎咬着牙，一言不发。
"不说是吧？"朱翊昭示意旁边的官兵，"给他点颜色看看。"
经过一番"招待"，铁虎终于开口了。
"我们就是普通的山贼，专门劫富济贫。"
朱翊昭冷笑："普通的山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他拿出一把从盗匪身上缴获的弯刀："这是蒙古人的武器，你们这些'山贼'怎么会有？"
铁虎脸色一变，但仍然嘴硬："这...这是我们抢来的。"
"抢来的？"朱翊昭又拿出一套盔甲，"那这套盔甲也是抢来的？这可是蒙古骑兵的制式装备。"
面对确凿的证据，铁虎开始慌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翊昭站起身来，在审讯室里走了几步："铁虎，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抓到了你们在城里的内应。他们已经什么都招了。"
这是一个诈唬，但效果很好。
铁虎的脸色彻底变了："不可能！他们不会背叛的！"
"哦？"朱翊昭抓住了这个破绽，"他们是谁？你不是说你们只是普通山贼吗？哪来的内应？"
铁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已经晚了。
"我...我..."
"别废话了。"朱翊昭重新坐下，"你们的组织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实招供，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铁虎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了。
"我们确实不是普通的山贼。"
"那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蒙古巴图汗部落的人。"
这个回答让朱翊昭很感兴趣。巴图汗是蒙古的一个中等部落，一直与明朝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巴图汗为什么要劫掠汉人商队？"
铁虎苦笑："不是巴图汗的命令，是...是有人雇佣我们的。"
"谁雇佣你们？"朱翊昭追问道。
"一个汉人，自称是朝廷的官员。"
朱翊昭心中一震，但表面上保持冷静："什么官员？"
"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们只叫他'刘先生'。"
"这个刘先生长什么样？"
铁虎详细描述了一下：中等身材，四十多岁，说话带有南方口音，衣着华贵。
朱翊昭让人记录下来，然后继续审问："他雇佣你们做什么？"
"劫掠商队，制造边境不安。他说，只要我们能让边境变得混乱，就给我们大量的银子和武器。"
"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每个月一千两银子，还有武器装备。"铁虎如实回答。
朱翊昭心中越来越震惊。能够每月拿出一千两银子的人，绝不是普通官员。
"这个刘先生还说过什么？"
铁虎想了想："他说，朝廷内部有变化，很快边境就会有大事发生。让我们做好准备。"
"什么大事？"
"他没有详说，只是让我们继续制造混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