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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毁灭前夕。"
金瞳白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秦夜转头,发现她以灵体状态漂浮着,身形虚幻。
"我的时间不多了。"她轻声道,"观测者正在吞噬我的存在,你必须在这段记忆中找到答案。"
她指向宫殿深处。秦夜望去,只见初代月华公主——那位与白璃容貌相似的银发女子——正跪坐在祭坛中央,怀中抱着一个婴儿。
"那是……"
"我。"金瞳白璃低语,"也是她。"
初代月华公主割破手腕,银金色的血液滴在婴儿眉心,化作一枚新月痕。而在她身旁,站着另一个身影——银发暗眸,赫然是年轻时的"观测者"!
"姐姐,值得吗?"观测者轻声问道,"剥离自己的‘善念’,永远囚禁于此?"
初代月华公主抬头,眼中是决绝的温柔:"若不舍弃善念,天道终将堕落。璃儿,答应我……守住混沌族的希望。"
观测者沉默许久,突然笑了:"好啊。"
她伸手按在婴儿额头——
"但我守住的,只会是‘恶念’。"
——
现实·棺椁内部
秦夜猛然惊醒!
他正悬浮在那口透明棺椁中,而棺外,银发白璃——真正的观测者——正将手按在棺盖上,暗金色的能量疯狂侵蚀!
"看到了吗?"她微笑,"初代月华公主犯了个错误……她以为剥离善念就能阻止天道堕落,却不知恶念……才是混沌的根源!"
棺椁开始龟裂。秦夜右眼的钥匙虚影几乎要破瞳而出!
就在此刻——
"铮!"
一道紫芒斩裂虚空!洛倾城破棺而入,心口的混沌族徽已完全激活,化作一柄灰银长剑!
"你漏算了一点。"她冷笑,"混沌族……从不是善类!"
剑光斩落,观测者被迫后退。而同一时刻,霜华也从控制中挣脱,碎裂的月髓剑重组为一道银锁,缠绕住观测者的双脚!
"秦夜!"金瞳白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现在!"
秦夜右眼炽亮如星,混沌星图彻底展开——
"纪元之钥,启封!"
钥匙虚影化作实体,刺入虚空!
整片仙界开始崩塌,暗金太阳碎裂,十二具混沌族棺椁从虚空浮现,环绕着观测者旋转。
"不……"她终于露出惊恐之色,"你不能重启纪元!那些时空的亿万生灵都会——"
"谁说我要重启?"秦夜冷冷道,"我要的是——彻底终结混沌纪元!"
钥匙扭转。
一道贯穿过去、现在、未来的光柱降临,将观测者笼罩其中。她的身体开始分解,银发褪色,暗金纹路寸寸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