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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来的苏珊有些警惕的看着没有和艾莉丝保持社交距离,而且行为装扮有些怪异的托比亚斯。
“这是阿尔夫叔叔,”艾莉丝流畅地撒谎,“他听不懂英语。”
苏珊因为不好意思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悄悄看向托比亚斯。
托比亚斯立刻用挪威语嘟囔了句“阳光太刺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会唱歌的甘草魔杖分给姑娘们。卢娜接过魔杖,雾蒙蒙的眼睛眨了眨:“它们听起来像瑞典短鼻龙在唱歌——你听到那个降c调的和声了吗?”
冰淇淋商店的角落里,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木桌上投下斑斓的光斑。店主叔叔送来三杯漂浮着奶油星星的黄油啤酒口味的冰淇淋,杯沿插着的肉桂棒自动旋转,在漂浮在冰淇淋上方的泡沫上画出星座图案。
“你们绝对想不到!”苏珊咬了一口奶油司康,碎屑粘在嘴角,“纳威的米布米宝在营地开花了!把马尔福的帐篷喷成了荧光绿!卢修斯·马尔福气得要起诉,结果被一只偷跑的狐媚子叼走了假发!”
卢娜从冰淇淋上拿起一颗会发光的樱桃,樱桃核在她掌心变成迷你水晶球:“爸爸说黑魔标记其实是蝻钩的求偶信号,魔法部在掩盖神奇生物迁徙的真相……”她突然凑近艾莉丝,“你暑假是不是去照顾蝻钩了?你的头发里有月痴兽的磷粉味。”
艾莉丝搅动着薄荷冰沙,冰粒碰撞发出风铃般的轻响。她从龙皮小包里掏出一片粉紫色的鳞片:“这是毒角兽宝宝的鳞片,生气时会变色。它们最喜欢用角顶装着无花果干的桶,但总是控制不好力度——”她模仿小兽笨拙的样子,“咚!桶就飞到树顶上了!”
苏珊的叉子停在半空:“你去纽特·斯卡曼德那儿了?梅林啊!他是不是还养着那只叫弗兰克的雷鸟?”
“弗兰克去年退休了,现在住在亚利桑那州的保护区。”
话题转向新学期时,卢娜的冰淇淋杯突然冒出一串泡泡,组成骷髅头的形状:“你们猜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谁?《唱唱反调》说可能是个吸血鬼,因为魔法部批准了夜间课程表……”
“但愿别又是个骗子,”苏珊叹气,\"洛哈特已经够糟糕了。奇洛教授还能教我们怎么结巴着念咒语。卢平教授就很好,可是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仿佛被诅咒了,他实在太倒霉了……”
艾莉丝想起双面镜里斯内普的冷笑:“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职位,比巨怪的智商还不稳定——当然,某些巨怪可能还更聪明些。”
在“高级文具与炼金术用品”店的橱窗前,艾莉丝的脚步突然钉住了。晨光斜斜照在一支黑曜石笔杆的羽毛笔上,笔尖是用独角兽尾毛和凤凰羽根编织的,标签上滚金的花体字写着:
[识墨者系列——自动模拟书写者脾性(适合暴躁的论文批改者)]
“梅林的胡子啊!”苏珊盯着价格牌倒吸冷气,“七个加隆!够买十本《迷倒男巫的十二种姿势》了!”
“我外公需要这个!”艾莉丝的耳尖发烫,像被施了升温咒,“他写家谱时总嫌羽毛笔太慢……”
她没注意到,“挪威叔公”正躲在“会咬人的书”货架后。托比亚斯的老花镜片上闪过一道发现了孙女小秘密的精光
夕阳将影子拉得老长时,艾莉丝和外公幻影移形回到家中。橡木门廊上爬满的月光花自动卷起藤蔓,为她让出一条路。客厅静悄悄的,厨房飘来炖羊肉的香气,混着迷迭香和月桂叶的辛涩。
“啪嗒。”龙皮包扣子弹开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艾莉丝刚把羽毛笔塞进夹层,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托比亚斯不知何时摘了伪装,灰白胡子恢复原状,手里还拎着翻倒巷买的龙爪粉,包装袋上沾着可疑的紫色黏液。
“买给谁的?”老人用魔杖尖挑起羽毛笔的包装丝带,丝带立刻扭成挪威语的“生日快乐”。
“就……普通文具。”艾莉丝把包往身后藏,龙皮鳞片刮过橡木地板发出窸窣响动。
托比亚斯变出一盒会唱歌的巧克力蛙,蛙形糖果在盒子里跳着踢踏舞:“尝尝?蜂蜜公爵的新品,据说能让人梦见心上人……”
“我上周刚收到赫敏寄的三大盒,”艾莉丝戳了戳巧克力蛙,它立刻瘫成一块扁平的太妃糖,“而且您知道我不爱吃甜食。”
“说起来,”老人用魔杖轻敲茶几,变出一束会变色的玫瑰,“你妈妈三年级时,有个赫奇帕奇小子总送她这个……”花瓣随着他的话音从鹅黄渐变成绯红,“后来茉……咳!每次看到那小子来家里,就往他的南瓜汁里加吐真剂。”
艾莉丝终于抬头:“您到底想打听什么?”
“噢!”托比亚斯假装被巧克力蛙咬到手指,“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男孩,值得我孙女花七个加隆买‘识墨者’——这价钱都够买一把二手光轮2000了!”
厨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艾琳端着铸铁炖锅探头:“你们在吵什——梅林啊!托比亚斯!你的胡子还是金色的!”
橡木长餐桌上,威尔斯家的“恋爱调查”以典型的英式迂回展开。镀银烛台投下的暖光里,亚伦·威尔斯用切牛排的姿势完美复刻了麻瓜电视里英国绅士的做派:“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是不是今年当选男生学生会主席了?听说他挺擅长魔药……”
艾琳舀了一勺迷迭香土豆泥,状似无意地接口:“魔药协会新出的自动搅拌坩埚很不错,适合送给……嗯……学术伙伴。”她的目光扫过女儿泛红的耳尖,“当然,如果有人愿意送我一只,我会更乐意少往他的咖啡里放生死水。”
托比亚斯把柠檬雪宝推过桌面:“只要名字首字母,这颗糖就归你。”
艾莉丝抓起雪宝塞进嘴里,薄荷糖的凉气从鼻腔冲上脑门:“S.N.A.p.E.”
三双银叉同时僵在半空。亚伦的餐刀在瓷盘上刮出刺耳声响:“西弗勒斯·斯内普?!天天扣你学院分的——”
“是学术致敬!”艾莉丝跳起来,叉子上的烤胡萝卜滚到桌布上,“他二年级教我的大脑封闭术救了我十二次!一年级还教我咒语挡掉了皮皮鬼的臭蛋攻击!还有我的情绪屏蔽药剂……总之!反正很多很多!”
一阵尴尬的沉默中,托比亚斯缓缓摘下老花镜:“所以那支笔是模拟‘暴躁批改者’脾气的?”他挥动魔杖,包装盒自动展开,说明书飘到眼前:“哦——‘能完美复刻使用者的书写习惯,包括骂人时的斜体字和批注时的墨水飞溅’……”
艾琳突然笑出声,往女儿盘子里堆满约克郡布丁:“亲爱的,下次直接送白鲜香精吧,他的地窖总缺这个。”
月光从阁楼天窗倾泻而下时,艾莉丝摊开一卷空白羊皮纸。杖尖点在太阳穴上,脑海里回忆斯内普批改论文的批语格调,慢慢引导出一缕银色的记忆丝线,记忆银丝缠绕在羽毛笔上融合成功,羽毛和黑曜石笔杆上隐隐透出银光。识墨者羽毛笔在墨水瓶里蘸了蘸,突然自己跳起来写道:
[你以为这种花哨的炼金玩具能弥补你论文里堪比巨怪逻辑的论证?——S.S.]
字迹锋利如刀,句尾的句号被戳成了黑洞。艾莉丝噗嗤笑出声,羽毛笔立刻愤怒地飞溅出几点墨水,在纸上晕染出迷你蝙蝠的形状。
“还挺像的……”她戳了戳墨渍蝙蝠,笔尖突然窜起来在她手指上轻啄一口。
窗外的槭树枝轻轻摇晃,托比亚斯藏在树影里,看着外孙女对着羽毛笔傻笑。老人掏出怀表状的情绪探测仪——指针稳稳停在“愉悦”和“忐忑”之间。他转身走向温室,决定连夜给斯内普寄一盒提神醒脑的苦艾草,附上字条:
[照顾好送你羽毛笔的人。——t.G.]
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