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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又见面了。”
等其他人都出去后，林双进到审讯。
几个小时前，在商场见到的老五，他还意气风发。
几个小时后，林双眼前的老五，双臂粉碎性骨折，眼眶乌紫，嘴角带着丝丝鲜血，整张脸肿成了猪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呸！！”
老五栽在林双手上，是被他抓住的。
再次见到林双，老五一脸怒气，恶狠狠地盯着林双，朝他脚底吐了口唾沫。
老五被抓后，一句话没说过。
就算被公安招呼，他也咬紧牙关，一个字不出。
往林双脚底吐唾沫，发出的呸”字，是他进派出所几个小时以来，说过的第一个字。
尽管老五已经被打成猪头，但林双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巴掌抽过去，把他的脸又抽肿了几分。
没办法，谁叫他要往自己脚底吐唾沫呢。
“都被抓了，还装硬气！”
抽完一巴掌，林双又抽了老五几巴掌。
抽完之后，老五瞬间老实了，不敢再朝林双吐唾沫。
但林双问什么，他一个字不说。
他不肯说，林双自有办法。
林双从随身空间，取出一颗真话丸，用意念化成气体后，打入老五的身体里。
真话丸入体，老五的神经不再受他控制。
他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神经，但就是控制不住。
林双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狗日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林双问话间隙，老五大声质问。
“敢骂我，活腻了！”
林双一脚踢过去，踢在老五脚踝踝骨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说，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文。”
尽管老五疼得龇牙咧嘴，但林双一问话，他就条件反射的进行回答。
“被抓住的另外两个呢，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王斌，一个叫王钢，一个是我三哥，一个是我四哥。”
“这么说来，另外逃跑的两个，一个是你大哥，一个是你二哥？”
林双一边问话，一边做笔录。
“是的。”
“你二哥叫什么名字，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二哥叫王星，大哥叫王铁。”
“就你们五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就我们五个人，没有其他人了。”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籍贯是哪里得，一共做了几次案，偷了多少钱，住在哪里……”
林双一口气，问了百来个问题。
老五一一回答，回答完，时间一到，真话丸的药效就消失了。
林双这边低头做着笔录，老五那边一脸懵。
他感觉浑身没劲儿，刚才像做了一场梦。
“王文，谢谢你的配合。”
写完笔录，林双抬起头来，对着老五浅浅笑了笑。
这一笑，让老五不寒而栗，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叫谁呢，我不叫王文。”
“行了，别装了，我不光知道你叫王文，我还知道你其他几位兄弟，一个叫王斌，一个叫王钢，一个叫王星，一个叫王铁。”
“怎么样，没说错吧。”
刚刚老五还想装一装，不承认自己是王文。
可当林双报出他，其他几个兄弟名字时，他彻底破防了。
“谁，是谁告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