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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不以为然地说：“我可是八级工，轧钢厂肯定还是会要我的。就算轧钢厂不要，别的厂也会要我的。”
“可是你毕竟是犯过事的，现在大家对这个都很重视。就算轧钢厂会要你，但是也不会给你八级工的待遇。”
易中海顿时不相信地大声说：“什么！不可能！难道他们还能降我工级不成？”
聋老太太没说话，她之前已经找人打听过了，易中海去了轧钢厂肯定是会被降工级的。
易中海一开始是不信的，可是第二天，等他去了轧钢厂，见面就遭到了打击。
杨厂长连见他都不愿意见他，是人事处的一个副主任见的他。
这个副主任直接说：“易师傅，你要是想回轧钢厂，理论上是肯定没问题的。可是你的这工级就不能按之前的算了！”
易中海大声说：“我可是八级工，难不成你还想降我的工级不成？”
副主任摆手说：“易师傅，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你犯事走了之后，杨厂长可是托了大关系找了一个八级工过来，所以现在你可不是厂里唯一的八级工了！”
易中海被判了两年，轧钢厂怎么可能会一直等着他呢。
所以杨厂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了一个能替代易中海的八级工过来。所以易中海不是轧钢厂唯一的八级工了，现在的他没有一丁点讨价还价的权力！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是轧钢厂厂里的唯一的八级工之后，语气也软了下来。
他有些忐忑地问道：“你要降我成几级工？”
人事处副主任没说话伸出了一根手指。
易中海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说：“哦，只降一级啊？那也行，七级工就七级工吧。”
副主任摇摇头说：“易师傅，你误会了，不是只降一级，而是直接降到一级，你要是入职，就只能是一级工。并且五年之内不得考级，你能接受不？”
易中海听完气得叫喊道：“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我堂堂的八级工，降到一级？我大不了去别的厂，人家可不像你一样会这么苛刻！”
副主任倒是一点也不急，他做出请出去的手势说：“易师傅，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你现在是罪犯身份，不是光荣的工人身份。就算你想去别的厂也不行，四九城不会有人收你的！”
易中海还是大喊大叫道：“我才不信，我这就去机修厂，我就要去看看他们会不会收我。”
人事处副主任看都不看他说：“你只管去，慢走不送！”
看到对方这么笃定，易中海反而是迟疑了。
他小声地说：“我能不能回去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不过你记得去街道办报到，你是罪犯，每天都必须要去街道办报到，汇报你的行踪！”
易中海听完十分的郁闷，他离开了轧钢厂。
不死心的易中海又跑去了别的厂，别的厂一开始听说他是八级工，都是十分的热情。
只是当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对方的热情立马就消失了。
对方直接说明道：“你现在只能去轧钢厂上班，别的厂是肯定不会收你！”
易中海接连问了三家工厂，没有一家愿意收他这个从牢里放出来的人。
他终于是认清了现实，他只能回轧钢厂当一级工，他没有别的选择。
易中海从别的厂回到南锣鼓巷之后，他又跑去了街道办，街道办的王主任看到他责备地说：“不是让你一回来就立马来我这里报到吗？为什么隔了一天才来？”
易中海讨好地笑着说：“对不起啊，王主任，真是对不起啊，我刚才回来，不知道啊。”
王主任疑惑地问着他：“监狱的管教没有和你说吗？”
其实是说了的，只是当时易中海想着可算是能从牢里出来了，太过于兴奋了，管教说的，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王主任见易中海主动承认了错误，她也没说别的，只是说着：“你别去别的厂找工作了，你回来了，只能去轧钢厂，从一级工干起。”
易中海有些抱怨说：“可是五年内不得考级，这也太过分了吧？能不能改一下，半年一年的就行了。”
王主任立马拍桌子大吼：“不行，易中海，你别给脸不要脸！这是规定！你以为是跟你过家家呢？通告文件就在这里，你好好看看吧！
现在能给你一个工作，就是看你之前技术过硬，所以才会给的。你再出去看看别的罪犯，出来之后，有一个是有工作的吗？”
易中海顿时无话可说了，他老实的认命了。
易中海回了四合院，阎埠贵在门口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搭理人，就这么失落地回中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