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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漱。”方循然带他进卫生间。
“都怪你，说了刷了牙再亲！哥哥都看到了，烦死你了。”叶言羞恼的踹方循然。
他力道轻，对方循然来说跟挠痒痒似的。他看都没看一眼，给叶言挤好牙膏把牙刷塞他手里。
“我要洗澡，不要先刷牙。”叶言不接，推开他。
“我去给你拿衣服。”方循然把牙刷放好，亲他额头一下，转身出去了。
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两道门。
叶言不等他拿衣服就开始脱衣服要洗澡，方循然在门口敲门。叶言把门开了条缝伸出手来，方循然把衣服放他手里，他就立马缩回去。
“乖乖，不要急。”方循然靠着门，想着那条白皙的手臂和裸露的肩。
叶言没理他。
好半晌方循然才听见里面的声，叶言带着哭腔，恼怒的要他出去，“你出去，走开。”
方循然哑着声音哄他，“我刷完牙就出去。”
里面又没了声，只有淋浴的水声。
方循然顾忌着叶文谦在外面，洗漱完就出去了。
他换了衣服出门，就看见叶文谦站在走廊窗边。
“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方循然走过去。
叶文谦语气不好，“乱叫什么？”
“阿言昨晚上醒了一次，后面又睡了。哄他吃了药，之后睡的还行。”方循然知道他这么早来是为了什么。
叶文谦脸色稍缓，“你怎么带他去那边？”
“他闹着要去，我就带他去了。”
“哼，你们分手算了，我都说了不能惯着他，你还什么都顺着他。”叶文谦对着方循然冷嘲热讽。
方循然低头坦然认错，“是我错了。”
“那儿的烧烤呢？打包了吗？”
“在冰箱里。”
“拿了尝尝。”
方循然回去拿了烧烤出来，那些烤串在冰箱里放了一晚，摸着都凉。
两个人跟不觉得似的，一人拿了一串。
“怎么样？做的出来吗？”叶文谦只咬了一口就放回去。
味道确实不错，就是太辣了。
叶文谦和叶言一样不怎么吃的了辣。
方循然细细尝着，“一半，这个调料估计不能复刻。”
“那就拎了东西去取取经，省的他惦记。”
“知道了。”
“丢了别给他看见。”
方循然老实丢掉了。他们两个在走廊里站着，叶文谦脸色越来越沉。
“阿言怎么了？”他忍不住问。
方循然斟酌用词，“阿言……，不太会自己弄，又敏感，他脸皮薄，早上，早上见到你……”
他说着止了话，不是很想和别人说叶言的这些事。
叶文谦脸黑了，他刚要骂方循然，那边门开了条缝。
两人同时看去。
叶言小心探出头，露出半张脸。他还有点局促，看见哥哥有点不好意思。
“阿言，来哥哥这儿。”叶文谦叫他。
方循然极有眼力见，“我去做早餐。”
“我带了，你看一下要不要热。”
“行。”
方循然路过叶言时拉着人亲了一下，叶言推他，小跑到哥哥身边。
“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
“来得，别气。”
叶文谦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泄了气，想责怪的话说不出来了。
“你自己注意点。你也大了，你们俩的事有些哥哥不好说，把你那聪明的脑袋瓜多转一转。”叶文谦戳他额头，叶言抓着他手指一头扎进他怀里。
叶文谦掐着他的脸把人抓出来，“又耍赖，回答我。”
“知道了，哥哥。”叶言被他掐着脸，嘴巴挤到一起被迫张开，说话不清。
叶文谦看着他笑，“跟只小鸭子一样。”
“哥哥！”叶言高声叫他。
叶文谦松开，拍他的头。
“哥哥，你这两天做什么去了？”叶言这几天很少见到他哥。
“在办事，我打算把爸爸妈妈的公司重新开起来。”
“那，你要是缺什么东西就来找我哦。爸爸的那些研究我这儿都有存，你不要不好意思。”
“瞎操心。”
叶文谦笑着，带着他进屋。
方循然已经在餐桌边等着了。
他给叶言拉开椅子，看着他坐下。
叶文谦也还没吃饭，他带的三个人的量，于是和他们一起吃早餐。
他做的粥，南瓜小米粥。南瓜很甜，被炖的化在粥里。
叶言喜欢还想多吃，被拦着不让。
“吃饱了就好了，别撑到。”方循然按着他想盛粥的手，眼里不赞同。
叶言看看他又看看哥哥，缩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