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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终了，叶言被方循然抱在怀里抽噎，肩膀一颤一颤的。半是羞的，半是情欲。
“风筝，我的风筝跑了。”他趴在方循然肩上，惦记着风筝。
方循然托起他，几步就追上，把风筝线递给叶言。叶言拿了线放心了，又埋在他怀里缓。
“以后不准那样，很危险。”方循然教训叶言。
叶言刚被他那样弄，不想搭理他，于是别过脸去，朝他哼声。
“阿言，乖。我会很害怕。”方循然放软声音哄他。
叶言理亏，认错，“好嘛，我错了。不怕。”
他偏头在方循然下巴上亲了一口。
“你总是……，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啊，我的阿言。”方循然靠在他肩上长长的喟叹。
“就这么办呗，你的阿言饿了，快带他去吃东西。”叶言在他怀里晃腿，像小猫一样蹭他。
他带着他的阿言吃东西去了。
他们一过去叶文谦就把叶言从他身上扒下来，他把叶言往身后推，眼神不善的盯着方循然。
叶言躲在哥哥背后朝他放肆的笑，抓着哥哥的衣服做小尾巴。他眼睛都还是红的，看着不可怜，却讨打。
方循然舔着后槽牙盯着叶言。
“你不要和他这么亲近，要注意距离。”叶文谦叮嘱，“男孩子谈恋爱要矜持，你知不知道有一句叫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叶言今天注定讨打，他嘴欠，眼底无辜的问哥哥，“那不是还有食髓知味吗？”
“叶言！”叶文谦额角青筋直跳，气得掐叶言的脸。
“疼疼疼，哥哥，疼。我说错了，哥哥。”叶言直捂脸，立马认错。
等叶文谦松手他脸上红了一块，叶言捂着脸直吸气，往妈妈跟前躲。
方循然几次想制止，被叶文谦瞪回去。
“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叶言往言璟依膝上趴，拉着她的手放到被哥哥掐的脸上，“就这儿，他掐我。妈妈骂他。”
言璟依听了全程，也不护着他，“你就是该，要哥哥再打你一顿你就老实了。”
“不要，我错了。”叶言鼓着脸摇头。
言璟依摸他的脸，和他说悄悄话，“有些事妈妈不好和你说，你听哥哥的，哥哥又不会害你。”
“哥哥对方循然有意见，他不公正。”
“傻子，那是你哥哥，要什么公正。”
“哦，对豁。”
叶言眨眨眼，顿时笑开。他又跑到哥哥身边，黏哥哥去了。
“哥哥，我错了，你不要气。”
“听不听话？”叶文谦扬眉问他。
叶言乖乖点头，“听。”
“要吃什么？哥哥给你夹。”叶文谦端起盘子。
他做的烤肉，一片片整齐的摊在烤盘上。
“要那个，还要鱼片。”叶言指着烤盘。
叶文谦刚要夹，方循然先伸了筷子。
两人一同抬眼对视，叶言左看看右看看，自己拿了筷子。
“言姨还没吃，我照顾阿言就好。”
僵持片刻，方循然率先出声。
这个理由，找的真好。
叶文谦咬牙，给言璟依装吃的。
等他端着餐盘走开，方循然站到叶言身后，弯腰和他咬耳朵，“阿言，食髓知味？”
叶言咬着唇红了脸，羞恼的推他，“我和哥哥乱说的，你偷听人讲话，你不礼貌。”
“阿言要不要尝一尝？”他纹丝不动，甚至更过分了。
叶言扬声就喊，“哥哥！”
叶文谦看过来，方循然迅速退开。
“怎么了？”
“有没有蘸酱？”
“有，在边上。”
叶言找着蘸酱，端坐着开始吃饭。
方循然也不闹了，给他烤肉夹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