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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谈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你骗人。”
方循然一哏，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
叶言乘胜追击，“你看，你就是骗人。”
“我没骗你，是你……”方循然盯着他的脸，寻了个形容词凑到他耳边，“太嫩了。”
“什么？”叶言没理解。
看着他澄澈的眼睛方循然不好再说，换了个话头，“就是还有更过分的，这个只是开胃菜，你要适应。”
“你欺负我，我不要和你谈了。”叶言听到他说更过分的，想都不想就要推开他。
不知道那个词惹了方循然，他压着叶言不让动，“不准说不谈。”
叶言梗着脖子和他犟，“就要！你欺负我。我要和你分……，唔！”
方循然垂头含住他的唇，让他说不出话。他的手被方循然按着动不了，就抬腿踢他。方循然纹丝不动，甚至握着他的小腿往他腰上挂。
叶言很快就没力气踢人了。
夏天，不再是长袖长裤，但是他的睡衣还是。丝质的睡衣顺着腿抬起的弧度往下滑，堆到膝盖上。
方循然握着他的小腿，顺着滑上去。
叶言腰细腿长腿也细，小腿方循然一只手就能握的牢牢的。
“起来了。”方循然松开他，在他耳边说。
叶言没有力气想什么了。
他很快什么都想不了了。
叶言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还没缓过来。他肩膀都在抖，呼吸不规律，哭的够呛。
方循然洗了温毛巾来，给他一点点的擦干净。他的手一碰叶言，叶言就颤抖着要躲。
“我错了，我太过分了。”方循然拨开他汗湿了贴在额上的发，俯身亲他额头。
叶言骤然爆发，拎着枕头砸他，“滚！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我讨厌你！”
“好好，我出去，你别气。”方循然没躲，由他打。他把毛巾叠好塞进叶言手里，“你自己擦，擦完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滚！”叶言反手就把毛巾砸他脸上。
嗯，一个年轻阳气盛，一个年少不知事。
方循然出去了，房门没关死，留了一条缝。他站在门口，反思自己的行为。
叶言等他出去，裹着被子缩起来，还在缓。
他累了，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方循然等里面夹杂着喘息的哭声消退，缓慢推开了房门。
他给叶言擦干净身体，换了床单被子，把人调成个舒服的姿势盖上被子，支着腿坐在床边地上看他。
叶言眼睛肿了，嘴唇上破了个口，看着可怜兮兮。他的锁骨上还有个牙印，层层叠叠的。
“不要说分手，求你了。”方循然捻着他的被角，低声哀求。
“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想……。”他说着，停顿一下，“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行，别离开我。”
叶言听不到，他累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