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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曜这话一出，整个病房陷入了沉默。
丹轮一想起在门口被那些关长虹的迷弟迷妹们拦下的画面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自己完全可以偷摸着混进来，但关长虹呢？
这家伙最不擅长隐匿身法了。很符合他莽子的身份。
关长虹依旧猪脑过载，但很快他用那不大的脑容量想到了一件事。“那程曜到底是不是神眷者？”
此话一出，不止丹轮，连程曜的有些苦恼。
“神眷者最次也得见过真神的虚影。”丹轮看着程曜，眼里带了些探究。
程曜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但他连自己有没有见过神都不知道。
或许，清也是神？那他到底是哪一位？
思来想去，在两人好奇又期待的目光中。程曜缓缓地点了点头。
“如果指在见到祂后，我就拥有了能力。那是的，但只有一面。”
最终还是没打算和盘托出的程曜为了打消这两人的疑虑，还是决定说一半留一半。
关长虹倒吸一口凉气，丹轮的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那位神长什么样？你记得吗？”丹轮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急切，比平时的语速都快了点。
程曜最终选择摇头，只说了个性别。结果丹轮看上去有些沮丧。
“不能从性别推断神明吗？”程曜见对面的两人一副一无所获的模样，有些好奇。
“神明是没有性别的。”关长虹虽然文化课不好，但最基本的信息还是知道的。丹轮也点了点头。
“神明本质上是一个概念，一个集合体。他们想以什么样的方式面向众生全看他们的心情。”丹轮也揉了揉眉心。
“不过至少可以在日神和月神两位之间二选一了。”程曜点点头，反正其他五神只能赋予参拜者单属性，这个干扰项就可以排除了。
根据记载，日神已经几千年没回复任何人，那赐予程曜能力的，最有可能就是月神。
“简直闻所未闻……百年间居然出现了两位神眷者，还都是月神赐福！”关长虹激动的都快跳起来了，这说明他们这边的有生力量越来越强大。只要两位神眷者成长起来，就能make 烛猎者 great again。
“如果能再见一面就好了……”丹轮喃喃自语，眼神有些黯淡。
“丹轮哥很想见月神？”程曜对丹轮的这种想法有些理解，毕竟那可是神，还是亲自赋予神眷者力量的神。
“不，我只是想谢谢祂，告诉祂我现在活得很好。如果不是祂救了我，我根本撑不到关叔来。”丹轮的表情像是在回想着什么，程曜也大概猜到或许是玉泉愆殃。
“我想……祂已经感受到了。”程曜小声的说了一句，但另外两人还是能听得见的。
丹轮以为程曜是在安慰自己，只是苦笑一声。“或许吧，毕竟是神明，想知道我的状况应该不难。”
程曜也不再开口，他总不能说自己身体里就住着个疑似月神的玩意吧。
不过清真的是月神的话，那和他认知里的神简直大相径庭。
“丹轮哥见到的月神是什么样的人？”程曜思考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
丹轮愣了下，这段记忆似乎被他回忆过了无数次，他缓缓开口。
“是一个少女，脸看不清，但声音柔和。她的手很温暖，像……”丹轮顿了顿，随后还是说了出来。
“就像母亲一样。”
有妈妈感的少女？
程曜在脑海里和清对照了半天，温和？对不上。少女？可以排除。和妈妈一样的温暖？
或许这个勉强可以算一点。程曜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