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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程氏倒闭后，程曜的实力便稳定霸榜前五。偶尔还能坐坐第一的位子。
当然，程曜的目的只是高额奖学金。
程曜踩着点回到学校，走廊上的学生大多都已经回教室，他一拐便踏进了班里。班上的学生聊八卦的聊八卦，抄作业的抄作业，丝毫没注意到后门进来了个人。哪怕路过他也当没看见，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他的位置在角落，很难想象坐这样阴暗不起眼位置的少年居然是年级前十的学霸。
程曜站定在座位前，打量着今天被那些所谓的“同学”折腾的一团糟的座位。桌面被黑色油性笔涂满了不堪入目的字迹，桌肚里的书卷被撕碎，散落在地上，看起来还被踩了几脚……
幸好昨天作业带回去了。
程曜叹了口气，眼里平静的吓人，似是习惯了这样每日的“惊喜”。
他放下书包走向摆放着扫把的角落，默不作声的收拾好满地狼藉，又抽出纸巾仔细擦拭桌子上的字迹。不过油性笔字肯定没那么容易被擦掉。
或许换一年前的他会始作俑者揪出来丢下楼（并不会，大家要遵纪守法啊），可发生那件事后，他选择对此视而不见。
“啧。”见程曜对今日的惊喜依旧没反应，前方传出了一声咂舌，那个发出声音的学生走到程曜面前，用力踹了一脚他的桌子。“轰”，桌子应声倒地，程曜迅速躲开才没被砸到。
“哟，程大少！刚刚我看着有垃圾就想清理一下，没想到你在这呢。”
程曜抬头望去，对始作俑者的出现并不意外。
幸好小复学校没人知道弟弟是程家的，否则就要和他一个待遇了。
齐钰见他不说话，对着程曜啐了一口唾沫。走上前揪住程曜的衣领，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都这样了你还敢出现在学校，脸皮真厚。”说着抬起另一只手要往他脸上招呼。
程曜迅速抓住齐钰揪着领子的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后者吃痛松了几分力。程曜看准时机转身，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瘦弱的好似风一吹就跑的少年给了比他高一截的对手一记过肩摔。
在齐钰背部即将触地的瞬间，程曜揪住他用力一提，便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他。
齐钰被程曜深邃的眼眸盯得脊背发凉，这时他和其他同学才想起来，这位爷从初中开始就是远近闻名的校霸。
可和那些狗仗人势的校霸不同，他在的那三年初中部的风气好的不像话。所有霸凌者和混混都夹起尾巴做人，生怕哪做错了被这位爷一顿胖揍。
毕竟程曜当初喊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到后门无监控区，一个小时后那群看着一拳一个程曜的男生连滚带爬地冲出学校。
自此程曜一战成名
或许是这一年程曜表现得实在太安静，对同学们的所作默默忍受着。周围的人便滋生出了可以肆意欺凌他这样荒唐的想法。
“我愿意忍受你们的怒火不代表你们可以肆意妄为。”
“更何况本就与我无关。”
程曜一松手，齐钰便摔在地上。后者发出一声闷哼，随后爬起，死死盯着程曜的背影。
“是啊，毕竟你还没接手程氏。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齐钰冷笑一声，越过他回自己的座位了。
程曜权当没听见，轻叹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