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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喘着气，脚在破碎不堪的地面上直打滑。刚要摔倒，身后的林悦赶紧伸手扶了我一把。秦虎一边跑，一边频频回头，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都是着急。
“这地方马上要塌啦！”他扯着嗓子大喊，“不快跑，咱都得被埋这儿！”
这时，老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别停！往前冲！穿过那道光——那是去核心的路！”
我们赶忙抬头，前方还真有一道闪着微光的缝隙，说像门吧，又有点像裂缝，嵌在半塌的石墙上。
我咬了咬牙，步子迈得更快了，可他说的那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打转——“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眼前这些怪物”。
好不容易冲进那道光里，身子突然一轻，好像被什么猛吸了进去。等我站稳，周围全变样了。
这是个跟之前完全不同的空间，比大厅更显古老，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看着像是某种文字，又像是能量流动留下的痕迹。空气里飘着一股金属味儿，还隐隐带着股甜腥味。
“这是哪儿啊？”秦虎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灰，眉头拧成了疙瘩。
老者站在我们跟前，原本惨白的脸这会儿居然有了点血色，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这里是位面核心的外围信息节点。”他说道，“你们想知道的真相，都在这儿。”
林悦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轻声问：“你是说……这儿能告诉我们所有事？”
“没错。”老者点了点头，“不过你们得有心理准备，听到的话会彻底颠覆你们的认知。”
我没吭声，死死盯着他，等他接着往下说。
老者抬手轻轻一挥，墙上的符号立刻亮了起来，一道道光在空中交错，形成了一个立体的影像。
那是一幅星图，复杂得很，无数光点闪烁着，连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多元宇宙不是自然形成的。”老者慢慢开口，“它是被设计出来的，由最初的一群存在一起打造，用来容纳不同维度的生命和意识。”
他顿了顿，又说：“但时间一长，有些存在变得贪心了，他们想掌控整个系统，就造出了‘虚空之主’——一个能吞噬、重构位面的家伙。”
我心里“咯噔”一下，冲口而出：“冷夜也是他们一伙的？”
“他是执行者之一。”老者点点头，“但他们并不了解全部真相。冷夜以为自己在给某个组织办事，其实，他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
“这么说……”我的声音有些发闷，“地球不是第一个目标？”
“当然不是。”老者语调平静，“在你们的世界之前，已经有七个位面被清理过，每个都经历过类似你们遇到的末世，只是表现形式不一样，有的是天灾，有的是病毒，还有的是战争。”
林悦听着脸都白了，问道：“也就是说……这不是巧合，是他们计划好的？”
“对。”老者看着她，“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把所有位面融合成一个‘终极现实’，在那儿，只有他们定的规则管用，其他的都会被抹去。”
秦虎一拳砸在墙上，骂了句脏话：“操，感情我们全是实验品？”
“差不多。”老者没否认，“你们能活到现在，多亏你体内的无敌系统。”
他看着我，说：“它不是普通的异能系统，而是一种反制手段。当初那些创造者里，有些人反对这种极端做法，就留下了这个系统，作为对抗虚空之主的最后希望。”
我攥紧拳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那股疼让我保持着清醒。
“那……”我压低声音问，“我们现在该咋办？”
老者抬手朝星图一指，说：“找到位面核心，阻止它启动。一旦核心开启，整个多元宇宙就会开始坍塌，最后只剩下他们想要的那个现实。”
“可咋找啊？”林悦急得不行，“你说它在每个世界的最深处，可我们连入口在哪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