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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拍打着云顶大厦88层的落地窗，雷声在城市上空轰鸣，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杨名站在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摩挲着一枚从银发男人衣领扯下的微型摄像头。镜头已经碎裂，里面嵌着的金属环还在微微发热，显然是刚启动不久就被强行切断了能量供应。
“这帮人还真是锲而不舍。”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上次是咖啡馆，这次直接冲进办公室了。”
苏婉儿靠在会议桌边，手里翻着那份被雨水打湿一角的合作意向书，眉头微蹙：“他们不是普通的商业间谍。”
“当然不是。”杨名把摄像头扔进垃圾桶，随手一挥，金色的数据流闪过，桶内的电子元件瞬间化为一堆无用的塑料和铜片。
他走到窗边，俯瞰整座城市。霓虹灯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斑斓的光斑，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而他正站在这张网的中心。
“他们想看我到底能看见什么。”他说，“但他们忘了，我看不见的东西，才最危险。”
苏婉儿走过来，站在他身边，红唇轻启：“你觉得他们还会再来？”
“肯定。”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过下次，我得让他们知道，偷窥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条匿名信息，没有署名，只有一串坐标和一句话：
【“你的眼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值钱。”】
杨名盯着屏幕几秒，神眼自动解析信息来源，却发现信号跳跃了七个基站，最后消失在境外的一个废弃服务器节点。
“他们在试探。”苏婉儿凑近看了一眼，语气冷静，“但这次的信息没有加密，说明……他们想让你主动回应。”
“或者，是想让我露出破绽。”杨名将手机锁屏，转身走向办公桌，“不管怎样，这场游戏，他们已经开始玩上瘾了。”
“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苏婉儿的声音里透着冷意，她拿起桌上一份新合同，“下周的五城充电桩项目代理权签约仪式，我已经安排好了。”
杨名点点头，在真皮椅上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夹、电子板、以及那份刚刚签完的合作意向书。
忽然，他眼神一顿。
“这份协议……”他低声说，手指点了点其中一页，“有些地方，好像不太对劲。”
苏婉儿愣了一下，立刻翻到那一页：“哪里不对？”
“你看这里的资金流向。”杨名伸手划过页面，神眼瞬间激活，数据在他眼前重组，“原本应该是从A账户转入b账户，但现在……中间多了一个c账户。”
“c账户？”苏婉儿皱眉，“但我们没设这个账户。”
“那就说明，有人在暗中插手。”杨名眯起眼，“而且手法很隐蔽，如果不是神眼，一般人根本看不出问题。”
苏婉儿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是谁？”
“还不清楚。”杨名缓缓说道，“但他们显然不想让我们顺利推进项目。”
两人沉默了几秒，窗外又是一道惊雷炸响，仿佛整个天空都在咆哮。
“看来，我们得提前动手了。”苏婉儿冷冷一笑，“不能让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
杨名点头：“明天，我要见一见那个c账户的负责人。”
“你是说——”
“没错。”他眼中金光一闪，“我要亲自去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气氛骤然凝重，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杨名淡淡开口。
门推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杨总，打扰了，这是贵司与‘寰宇科技’合作项目的补充条款，请您过目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