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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柔点点头：“没错。”
“你有练过格斗一类的训练？”
“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练过。没了亲人的独居女孩，总要有些自保的手段不是吗？”
罗芳芳看着她再次露出微笑：“确实，你既然练习了防身的技能，那有练过枪械吗？”
“练过。”
“那你的枪法怎么样？”
罗芳芳说完之后被常海波从后面扯了一下，她赶紧补充了一句：“这个纯属我个人好奇，你也可以不回答。”
董清柔面含笑意的和她的目光对上：“我的枪法，非常好。”
几人心里一惊，但很快掩饰住了内心的情绪。
“你知道王明宇有什么仇人吗？”
“不知道，我这些年从未和他联系过，所以对他不了解。不过要说是仇人的话，我觉得我和他才应该才是最大的仇人。”
罗芳芳写字的手都重了一些，这女人说话是真的一点都不避讳啊。
“昨天晚上22：30-23：00点左右，你在哪？”
“在家，我年前出去买了一次年会，之后就一直在家没出去过。”
“有人能证明吗？”
“你们知道我是独居的，找人证明很难。不过小区内有监控，你们可以调取查看。”
董清柔说完之后顿一下：“平时我都是在家里看书，昨天过年，晚上的时候在院子里放了烟花。嗯，大概是11点左右的样子，邻居家的小孩和女主人都看到过我。”
“好的。”
“请问你之前有没有去过启新路上的那家书店？”
董清柔低垂睫毛，目光向下思考了一会：“石城内的很多书店我都去过，你说的那个书店是资源局斜对面的那家吗？是的话，我确实去过。”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去的吗？”
“8月份。”
“记得这么清楚？”
问她去没去过书店的时候她回忆半天，问什么时候去的却是能直接说出来，几个人的目光都看向董清柔，想从她脸上看出破绽。
可对方依旧是那副清冷浅笑的模样：“因为那段时间我在查东西，所以出去的比较多。”
这里也说得过去，罗芳芳说完之后将纸笔收了起来，看着她开玩笑的问：“我们资料里写的你有54公斤，你最近是减肥了吗？”
“没有，我现在56公斤。”
“112斤？你居然有一百一十多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