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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蛤蟆听见这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爪子“哆哆嗦嗦”往肚子里扒拉——绿汁“咕嘟咕嘟”溅在地上,指甲(如果有的话)都抠出血痕,总算掏出枚破烂的中国结。红线在绿汁里泡得发胀,却仍倔强地红着,像团没被浇灭的火苗。这只癞蛤蟆为了护住这抹红,爪子死死攥着中国结,指节(如果它有的话)都泛白,绿汁顺着结缝往下滴,却没沾污那点红,显然是常年跟体内邪恶的绿色力量较劲,才保住这一点鲜艳。它把中国结往锦衣公子面前一推,眼神里竟透着股恳求。
蝴蝶“嗡”地飞过去,翅膀碰了碰中国结,一股微弱的生命气息散出来——正是当年它送给青蛙的“护心中国结”,没想到对方一直珍藏着。
“哟,还藏着这‘心头宝’呢。”锦衣公子捡起这抹永不褪色的中国红,指尖轻轻拂过结上的绿汁,“都被蚀成这样了,还攥得这么紧,是个重情的小家伙。”
二小姐的眼泪“啪嗒”砸在琴瑟上,哭得更凶了;云姑娘和秋燕抱在一起,秋燕用帕子抹泪,帕子都拧出了水,云姑娘咬着唇,泪珠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砸在地上。连向来冷着脸的乌鸦,也背过身去抹了把脸,泪珠砸在石板上“滴答”响,倒像是在替谁叹气。
“铮——”一声琵琶响突然炸起,像冰棱砸在青石上,接着调子“呜呜咽咽”转低,忽如陕北老汉在山峁上喊魂,忽似孤雁在荒原上扑腾,每一声都带着“沙沙”的涩意,缠得人心头发紧——是男人婆猛地拨动了琴弦。她没弹平日里的泼辣调子,指尖下的音儿裹着众人的哭声,把那点红衬得越发滚烫,倒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望着,望着这只癞蛤蟆如何在泥沼里死死护着一团火。
锦衣公子指尖碰了碰中国结,突然“啧”了声,抬头时眼眶微红:“这小家伙……”话没说完,就被二小姐的哭声打断。
锦衣公子见蝴蝶在肩头不安地扑棱,翅膀都快颤成了筛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本想放弃,可瞅着这只堵在路中间、快要咽气的癞蛤蟆,仍死死护着那枚中国结,终究还是心一横,对着虚空抱拳朗声道:“远在天边的林姑娘!还请出手救这蛤蟆一次!它虽曾为恶,却也有过善举,若能救回,我锦衣公子欠你一个人情!”
光幕那头的林姑娘正摇着鹅毛扇,见他这郑重模样,又瞥了眼地上的癞蛤蟆,尤其是它爪间那抹倔强的红,幽幽叹了口气:“罢了,看在蝴蝶的面子上,还在那一抹中国红的份上,遇见便是缘分。当积德行善了。你想活,就得看你血液里那点‘本土红’的执念还在不在——要是连这都没了,神仙也救不了。”她召唤出本命法宝金枝玉叶不死柳条,指尖一点,柳条上沁出滴杨枝甘露,在半空凝成颗晶莹的珠子。
“去。”林姑娘挥起羽扇,对着甘露轻轻一送,同时张口唱道:“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竟是《我的中国心》的调子。歌声裹着甘露,化作道金光“嗖”地冲进光幕,穿过密道的尘埃,不偏不倚落在癞蛤蟆胸口——那里是之前战斗中林姑娘特意留下的莲花印记,本是准备对付金少主的后手,此刻倒派上了用场。
甘露一沾莲花印记,“嗡”的一声炸开银白光芒,中国结突然“啪”地展开,红线“簌簌”绷直,竟与光芒缠成个完整的结——线上还紧紧缠绕着《我的中国心》的歌词,在红光中“闪闪”发亮。银丝顺着红线往伤口里钻,像无数只小手在缝合,绿汁“滋滋”冒着白烟往回缩,原本冰凉的身体“突突”跳了两下,像心脏重新起搏。它的血液从绿色慢慢转成鲜红,粗糙的皮肤渐渐变得光滑,灰绿色褪成青嫩的碧色,鼓鼓的肚皮瘪了下去。最后“呱”地一声轻叫,身上的绿光“啵”地炸开,像捏破了个荧光泡泡,灰皮簌簌剥落——竟变成了只巴掌大的青蛙,爪子踩在地上“吧嗒吧嗒”响,眼睛亮得像含着露水。
青蛙愣愣地瞅着自己光滑的爪子,又低头看了看爪间那枚鲜亮的中国结,突然蹦起来“呱呱”直叫,围着石缝跳了三圈,又对着林姑娘所在的光幕方向“扑哒扑哒”磕头,脑袋撞得石板“咚咚”响,活像在谢救命之恩。
蓝光狮子凑过来,用鼻尖碰了碰青蛙,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鸣,像在给小家伙顺毛。青蛙被逗得“呱”地一跳,溅起的绿汁“啪”地落在狮子爪子上,惹得众人“噗嗤”笑出声。锦衣公子肩头的蝴蝶“扑棱”飞过去,停在青蛙背上,翅膀轻轻蹭着它的脑袋,像在恭喜。
李少白举着手机录个不停,镜头怼着青蛙拍特写:“这波操作绝了!《我的中国心》当疗伤BGM,下次建议上《爱情买卖》镇妖——‘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高低给马蜂整波精神污染!再不行放《忐忑》,直接给它们整成‘疯魔限定款’!林姑娘这是把移动KTV搬进副本了啊!”
老鼠怪凑过去,用爪子戳了戳青蛙的肚皮:“嘿,这皮肤滑得能当镜子照!之前搁金少主那儿当‘绿毛打手’挺横啊,现在咋成‘红绳小怂包’了?——是不是偷偷给蝴蝶递过投名状?”青蛙“呱”地叫了声,往蝴蝶身后缩了缩,倒像个害羞的小家伙。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李少白举着手机怼到青蛙脸前,正想吐槽两句,却见小家伙举着中国结蹭他镜头,红绳在屏幕上扫出道残影。他突然一拍大腿:“得!这小家伙都催更了,不整首词对不起这抹红!听好——‘蛤蟆本是池中物,揣着红绳变青蛙。若非当年送野果,哪得今日沐朝霞?’怎么样,这‘野生诗人’认证够不够味儿?”
青蛙似懂非懂,突然对着他“呱”地叫了一声,爪心的中国结在灯光下闪了闪,倒像是在应和。
李少白等了半天没等来附和,只有青蛙“呱”地应了声,空气突然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手忙脚乱挠了挠后脑勺,耳朵尖有点发烫——得,这波算是社死现场,赶紧用大招挽尊!他清了清嗓子,背着手踱了两步,学着戏文里老生的腔调摇头晃脑吟道——
《满江红·咏蛙》
“腐沼藏身,爪间血、紧攥残红。谁曾见、绿汁蚀骨,寸寸磨锋?黑狱三年吞苦胆,丹心一点照牢笼。恨不能、撕碎这皮囊,朝天吼!
劫波过,身似玉;尘霜落,眼如钟。笑马蜂痴钝,不解孤忠。莫道微躯无壮志,敢将热血染长空。待明朝、振翅向云巅,迎日红!”
吟到最后一句,他自己先红了眼眶,挠挠头憨笑道:“献丑献丑,主要是这红太给劲儿,逼得我灵感爆棚!”
青蛙似懂非懂,突然后腿一蹬蹦到他肩头,前爪举着中国结“呱呱”叫——红绳在他衣领上扫出细碎的痒意,石缝漏下的灯光正好打在结上,“噌”地亮了一下,像给那句“丹心一点照牢笼”点了个赞。
光幕那头的林姑娘收起不死柳条,扇着羽扇笑道:“不用谢我。你能活,是因为你心里那点善念没灭——当年你给甲虫送野果时,就埋下这颗种子了。”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点感慨,“生在这片土地,哪怕是只青蛙,也得揣着点‘红色信仰’——不然别说马蜂,连隔壁池塘的癞蛤蟆都能欺负你!”
青蛙似懂非懂,用爪子把中国结捋了又捋,确认红线没打结,才往肚皮边的褶皱里塞——塞进去又怕压坏,抽出来吹了吹,最后干脆用前爪抱着,贴在胸口“呱呱”轻叫,像在跟结说话。老鼠怪见青蛙总把结往嘴里塞,赶紧用尾巴卷过来:“祖宗,这是红绳不是辣条!”青蛙“呱”地吐了吐舌头,乖乖用爪子捧着,跟着众人往密道深处跳去。
一盏灯光从石缝漏进来,给它青嫩的脊背镀上层金边,那枚中国红在光线下闪着微光,像揣着一颗滚烫的星。大小姐回头望了眼石缝深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那里的绿血渍早已干涸,却像洇开了朵暗花。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风拂过花瓣,脚步跟着众人往前时,裙摆扫过石板,带起了几粒沾着绿汁的尘埃。
男人婆的琵琶调子转了个弯,“叮咚”几声脆响,像抖落了满身霜雪,混着青蛙“吧嗒吧嗒”的蹦跳声、马蜂远处“嗡嗡”的哼鸣,在密道里织成张暖融融的网——连石壁上渗出的水珠“滴答”落在地上,都像是在给这调子打节拍。锦衣公子折扇轻摇,瞅着肩头蝴蝶与青蛙的互动,嘴角噙着笑——这趟密道之行,倒是捡着个会揣中国结的“团宠”了。
光幕这边,金少主攥着拳头僵在原地,听着密道里隐约传来的琵琶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把于北辰骂了八百遍——这货现在除了“呱呱”叫就只会啃芒果干,连只青蛙都比他懂配合,果然是“人形废物”实锤!于北辰(现在的人形癞蛤蟆)蹲在地上,“呱呱”叫着啃芒果干,绿汁顺着嘴角往下淌,倒成了这暗室里唯一的“活物”动静,衬得他的背影越发僵硬。
PS:
知道吗?青蛙的皮肤是会呼吸的,所以这只揣中国结的小家伙,相当于“用整个身体拥抱红色信仰”哦~(冷知识get√)
结束引导语:
青蛙逆袭带红绳,金少主气到变形,下一章密道深处又藏着什么奇葩?点击追更,看“团宠”青蛙如何carry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