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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儿可太离谱啦!
话说这夏金贵和呆霸王,吵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脸红得跟刚出锅的大闸蟹似的,脖子上青筋暴起,活脱脱两只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的疯狂斗鸡,互不相让,那气势,仿佛要把这屋子直接给掀到外太空去。情绪一上头,两人瞬间失控,眨眼间扭打在一起,那闹腾劲儿,感觉屋顶都要被他们给顶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在举办“全球最疯狂摔跤大赛”,而且还是不要命的那种。
且看这屋里,本就不大,此刻更是乱成了一锅让人眼花缭乱的大杂烩,就像有人把所有东西一股脑扔进搅拌机,搅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呆霸王冷不丁被夏金贵一个使绊子,脚下一滑,整个人像个发了疯还断了线的风筝,“嗖”地向后仰去,“砰”的一声巨响,犹如平地一声雷,重重地撞在了那本就摇摇欲坠、好似风烛残年老头的衣柜上。这衣柜经此一撞,柜门“嘎吱”一声,发出一阵仿佛垂死挣扎般的绝望叹息,缓缓打开,衣柜里的宝二爷和女扮男装的林姑娘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众人眼前,那场面,尴尬得就像变魔术失败,道具提前露馅,魔术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夏金贵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简直能塞下个鸡蛋,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最不可思议的事,扯着嗓子就开始尖叫,那声音,估计能把隔壁村的狗都给吓得汪汪叫:“好你个呆霸王!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居然把人藏在家里,还藏在衣柜里,你这是公然给老娘戴绿帽子啊!瞅瞅你这德行,把人领到家里来,还有点规矩不?你当这是你开的动物园,啥阿猫阿狗都能往家领啊!你是不是还想在衣柜里开个派对呀!”说罢,她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活脱脱一只被彻底激怒、马上要把人撕成碎片的母老虎,那架势,就差没直接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把呆霸王给生吞活剥了。此刻,夏金贵心里那叫一个气啊,简直能把太平洋的水都给煮沸了,恶狠狠地想着:“我平日里就像防贼似的盯着这呆子,就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包天,把人带到家里藏着,这不是骑在我头上拉屎,还顺便撒泡尿嘛!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辣椒为什么这么辣!”
再看呆霸王,也是一脸震惊,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鸵鸟蛋了,估计都能直接吞下个灯泡。不过这货反应倒快,立马回过神来,伸出手指,跟个失控的拨浪鼓似的疯狂指着夏金贵,破口大骂:“你个贱人,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咋认识这男人的,还往家里带,说不定是你自己在外面偷人,把这野男人藏衣柜里的吧!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还打得挺顺手啊!”他一边骂,一边挥舞着手臂,那手臂甩得跟螺旋桨似的,呼呼生风,差点就把旁边那花瓶给“招呼”了,吓得花瓶瑟瑟发抖,仿佛在声泪俱下地求饶:“大哥大姐,你们吵架就吵架,可千万别殃及无辜啊!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呀!”呆霸王心里也在打鼓:“这女人突然带个男人回家,还藏起来,肯定有猫腻,我可不能被她反咬一口,先把声势造起来再说,不然这顶绿帽子可就真扣我头上了,我这一世英名可就毁得彻彻底底啦!”
夏金贵气得浑身像筛糠似的直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感觉都能咬碎钢牙,“嗖”地一下就像炮弹一样冲上前去,双手张牙舞爪地作势要抓呆霸王的脸,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儿!今儿个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夏金贵可不是好惹的!你以为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你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可不是吃素的!”呆霸王见状,赶忙伸手阻挡,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两只慌乱得不知所措的螃蟹钳子,两人就这么推推搡搡,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谁,那场面,比菜市场吵架还热闹好几十分,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他们的怒火点燃,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儿,感觉下一秒就能烧起来。
“你个泼妇,反了你了!”呆霸王猛地用力一甩,那力气大得像头横冲直撞的蛮牛,夏金贵就跟个断线风筝似的,踉跄了好几步,两只脚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差点就跟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夏金贵心中又气又恨,眼睛瞪得像要喷出火来,那眼神,感觉能把呆霸王直接烧成灰烬,想着:“这呆子居然敢动手,我夏金贵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要不把这事闹个天翻地覆,我就不姓夏!我非得让他知道,我夏金贵的厉害,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小绵羊,我可是母老虎,母老虎懂不懂!”
“你敢动手!你个挨千刀的,我跟你拼了!”夏金贵尖叫着,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玻璃,估计能把蝙蝠都给震晕,头发瞬间变得跟鸡窝似的凌乱,几缕发丝在她疯狂的动作中肆意飞舞,活脱脱一个疯狂原始人。她不顾一切地又像头蛮牛一样扑了上去,对着呆霸王又抓又挠,那双手就像两把锋利无比的爪子。呆霸王一边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躲避,一边还不忘回嘴:“你再闹,信不信我把你揍成猪头!你这母夜叉,再不住手,我可真不客气啦!我这沙包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此时呆霸王心里有些发虚,毕竟夏金贵这副拼命的架势让他有点害怕,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跟下雨似的,但嘴上却不肯服软,想着:“不能在这女人面前丢了面子,不然以后还怎么在家里耀武扬威,就算心里怕得要死,嘴上也得硬气得像块石头!”
两人这一扭打,可不得了,周围的桌椅就遭了殃,被撞得东倒西歪,像一群打了败仗、丢盔弃甲的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一只可怜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瞬间粉身碎骨,碎片溅得到处都是,仿佛在哭诉这无情的战火,那声音,就像在喊:“我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夏金贵的发簪也在混乱中“离家出走”,“叮”的一声掉落在地,几缕头发松散地垂在脸颊旁,让她更添几分狼狈与疯狂,那模样,活像个从疯人院跑出来还迷了路的疯子。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会欺负我!”夏金贵哭喊道,那声音尖锐得,感觉能把玻璃都震得七零八落,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夏金贵心里委屈极了,觉得自己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想着:“我夏金贵为这个家也算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小心翼翼,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今天这事必须有个说法!我不能就这么白白受委屈!我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夏金贵的委屈,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哼,你还有脸哭?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好意思在这儿装可怜!”呆霸王恶狠狠地回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钱似的直冒,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都能砸出个小坑。脸上也被夏金贵抓出了几道红印,像个被虐待的花猫,还是那种特别倒霉的花猫。呆霸王此时心里有些慌乱,看着夏金贵这般撒泼,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但还是强装镇定,挺直了腰板,想着:“不能被她的气势压倒,一定不能先服软,不然以后这家里就没我说话的份儿了,我得像个钢铁直男一样撑住!”
就在这战况激烈之时,激烈的动静像长了翅膀似的,迅速惊动了呆霸王的母亲,也就是宝二爷口中的大姨妈。这大姨妈正悠闲地在屋里喝茶呢,手里端着茶杯,轻轻吹着热气,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还哼着小曲儿,那叫一个惬意。突然听到这动静,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茶杯都扔了,茶水溅了一地,就像一幅抽象画。她赶忙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脚下的绣花鞋都差点跑掉了一只,一瘸一拐的,活像个滑稽的小丑。一看到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她那脸“唰”地一下就跟铁锅底似的铁青,眼睛瞪得老大,感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怒喝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还像个过日子的样儿不?这家里都快被你们拆了!你们是打算把家拆了去卖废品换钱,然后去流浪吗?” 大姨妈赶紧上前,伸出双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她那瘦弱的身体在两人中间挤来挤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嘴里还念叨着:“你们俩小兔崽子,别打啦,再打家都没啦!你们要是把家拆了,以后睡大街去啊!”
呆霸王喘着粗气,那气儿就跟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直响,手指着夏金贵,大声告状:“妈,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您瞅瞅她干的这叫啥事儿,带个陌生男人回家还藏起来,这不明摆着心里有鬼嘛!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啊!以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人家不得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连老婆都管不住!”呆霸王心里盘算着,希望老妈能帮他压下夏金贵的气势,让她服软,不然这事儿他可不好收场,毕竟在这家里,老妈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像定海神针一样。
夏金贵也不甘示弱,立马开启哭哭啼啼模式,眼眶红红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还故意抽抽搭搭的:“妈,他还有脸说我!您问问他,宝兄弟咋会在衣柜里?指不定他俩在谋划啥坏事呢!我今儿个在外面差点被欺负,那几个流氓无赖围着我,吓得我腿都软了,差点尿裤子。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我好心请人家来家里答谢,他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就跟我闹!我这好心咋就被当成驴肝肺了呢!我咋这么命苦啊!”夏金贵心里想着,得赶紧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让大姨妈知道她才是受害者,顺便也把呆霸王的事抖出来,让大姨妈评评理,看看到底谁对谁错,最好能让大姨妈帮她狠狠教训一下呆霸王。
呆霸王的母亲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额头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心烦意乱地说道:“都别吵了!越来越不像话!咱们家啥时候成这鸡飞狗跳的鬼样子了!简直比菜市场还乱!” 她转头看向夏金贵,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语重心长地说:“金贵啊,你也是,答谢恩人是好事,大大方方说出来不就完了,何必藏着掖着,难怪他误会。你也是个聪明人,咋就不懂得避嫌呢。你说你,整这么一出,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还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说你图啥呀?” 又看向呆霸王,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你也是,没弄清楚咋回事就发脾气动手,像个啥样子!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你还不赶紧跟你的媳妇道个歉。服个软。你这是要气死我吗?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嘛!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啊!”大姨妈心里无奈极了,想着这小两口三天两头闹事,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折腾散架了,得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事平息下去,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再这么闹下去,她非得被这俩活宝给折磨死不可,说不定还能提前去阎王爷那儿报到。
呆霸王和夏金贵都低着头,像俩犯错的小学生,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大姨妈。但还时不时偷偷用眼角余光瞪对方一眼,那小眼神,仿佛在说“这事没完”,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甘,就像两只斗败了还不服气的小公鸡,心里都想着:“哼,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夏金贵突然像诈尸一样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决绝的光,恶狠狠地说道:“妈,我不管,今儿这事儿我咽不下这口气。他既然这么不信任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他离婚!这婚必须得离,谁劝都不好使!天王老子来了也劝不住我!”夏金贵此时心意已决,觉得呆霸王如此不信任她,这日子实在没法再过下去,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不然以后还不得被他欺负得死死的,她夏金贵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呆霸王一听,也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还像个马上要爆炸的气球,喊道:“离就离!谁怕谁!我还不稀罕你呢!我就跟宝兄弟结婚。我看你能把我咋地!你以为我会怕你啊,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呆霸王!”呆霸王被夏金贵的话刺激到,一时冲动,也不管不顾地喊出这话,其实心里也有点后悔,毕竟离婚可不是小事,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不能在夏金贵面前丢了面子,不然以后在这家里还怎么混,他可不想被夏金贵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大姨妈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眼睛瞪得滚圆,差点没背过气去,急忙劝道:“你们两个说的这叫啥话!婚姻大事,能这么儿戏吗?你们都冷静冷静,别一时冲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这婚要是离了,咱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啊!你们俩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咋能这么草率地决定婚姻大事呢!你们以为结婚离婚是过家家呀!”大姨妈心急如焚,想着这俩孩子太不懂事,婚姻岂是儿戏,可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就把好好的家给毁了,得赶紧劝住他们,不然这事儿闹大了,整个家都得鸡犬不宁,她这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呆霸王却耍起了无赖,梗着脖子,像个倔强的驴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说:“咋就儿戏了?宝丫头和宝兄弟能够结婚。我和宝兄弟咋就不能结婚?都是表亲,有啥不一样?反正我不管,今儿我就非跟他结婚不可!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呆霸王心里想着,反正已经闹到这份上了,干脆闹得更凶点,看老妈和夏金贵能拿他怎么办,说不定还能把夏金贵吓住,让她服软,他就不信夏金贵能真的把婚离了。
大姨妈气得直跺脚,两只脚在地上跺得“砰砰”响,骂道:“你给我闭嘴!你咋这么呆,这么白痴啊?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竟说胡话。你是诚心想气死我是吧!宝丫头是宝兄弟的表姐,你是表哥,能一样吗?表兄妹之间也不能乱来,更何况你们俩大男人,咋能结婚呢!你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咋尽说些不靠谱的话!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在这儿说梦话呢!”大姨妈又气又急,觉得呆霸王简直不可理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净在这儿胡搅蛮缠,这不是让她为难嘛,她这儿子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
呆霸王依旧梗着脖子,像个油盐不进的倔驴,说:“这咋不一样啊?都是老表亲戚。为啥他们表姐弟能结婚,我们表兄弟就不能结婚呐?反正我不管,今儿我就一定要跟他结婚!我就要打破这个常规,看谁能拦住我!我今天还就跟这规矩杠上了!”呆霸王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种偏执的状态,一心只想跟夏金贵对着干,根本听不进大姨妈的话,心里想着:“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夏金贵。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能拦住我,我就跟你姓!”
夏金贵见此,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行啊,你个呆霸王,看我不把家底儿都抖出来”,她一下子坐在地上,两条腿像捣蒜似的乱蹬,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撒起泼来,那动静大得,就差没把地板跺出个窟窿。夏金贵此刻那副撒泼耍赖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市井泼妇。只见她满脸泪痕,涕泗横流,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嘴里还大声叫嚷着:“哎呀,这日子简直没法过啦!倒不如死了干净,一了百了!你千万别拦着我,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说着,她作势就要往桌子上撞去,那决绝的架势,仿佛真的万念俱灰。与此同时,她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拉住大姨妈的手,那手劲儿大得仿佛要把大姨妈的手骨都捏碎。
大姨妈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脸上写满了焦急,额头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了麻花。她一边死死拉住夏金贵的手,一边苦苦哀求:“哎呀,孩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好好商量不行吗?你就看在我跟你母亲是多年老姐妹的情分上,心疼心疼我这把老骨头吧!”说罢,她气得转过身,对着呆霸王就是一顿狠捶,边捶边哭,那哭声中满是无奈与心酸,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呀!我守了一辈子的寡,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才把你拉扯大。好不容易给你娶了媳妇,本想着能过上几天消停日子,你却偏要折腾,诚心不让我安宁是吧!哎呀,我也不想活了,你们俩爱咋闹咋闹吧,我再也不管你们了!”说完,她竟也作势要往墙上撞去,那模样,好似真的被气得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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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霸王一看这架势,顿时慌了神,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见了鬼一般。他惊恐万分,急忙伸手紧紧拉住大姨妈,带着哭腔喊道:“妈,您千万别这样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大姨妈哭着数落他:“你光认错有什么用?还不快去给你媳妇服个软,道个歉,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呆霸王看着夏金贵那坚决的神情,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他实在拉不下脸向夏金贵道歉;另一方面,又担心老妈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此刻,他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露出一副苦瓜脸,简直就像在表演川剧变脸。
夏金贵偷偷瞄了一眼呆霸王,心中冷哼一声,随后又将目光投向在一旁看好戏、女扮男装的林姑娘。只见林姑娘身材高挑,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不凡,气质犹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夏金贵不禁暗自吞了下口水,心中暗自思忖:“这呆霸王,自从把我娶进门后,就没正眼瞧过我,只把我当成个幌子,宁愿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也不愿碰我一下,这不是活生生让我守活寡吗?再瞧瞧人家林姑娘,扮成男人都如此帅气迷人,而这呆霸王,整个就是个榆木疙瘩,又呆又傻,简直没法比!”想到这儿,她心一横,为了自己下辈子的幸福生活,离婚的决心更加坚定。她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说道:“妈,您也别只说他。当年你们家生意亏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借钱。后来盯上了我家丰厚的嫁妆,为了把我娶进门,你们使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买通了我之前定娃娃亲那户人家的对头,在生意上陷害他们,害得那户人家破人亡,那男子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能上吊自杀。就因为贪图我家钱财,你们才把我迎进门。靠着我的嫁妆,你们家的生意才得以扭转,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可现在呢,你们居然想过河拆桥,还诬陷我偷人!我的名声都被你们搞坏了,我今天非得离婚不可,我要嫁给我的救命恩人!”
夏金贵稍作停顿,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犹如两把锋利的刀子,恶狠狠地盯着呆霸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还有,呆霸王为了把香菱那个贱货买到手,竟然把冯渊公子打得奄奄一息。那冯渊公子生得眉清目秀,呆霸王见色起意,竟想男女通吃。哪知道冯渊公子也是个烈性之人,宁死不屈,坚决不顺从他。结果公子无奈之下跳楼自杀,还好被树枝挡了一下,才没当场摔死,可现在也成了个植物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他这可是实打实背了一条人命案啊!你们仗着老祖宗武林盟主的名头,上下打点,官官相护,才免去了他杀人的罪责。我要是把这事儿捅出去,看他有几条命去跟人家拼,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我一定要把你们的丑事,到天桥下那些说书的地方去四处宣扬,还要到各个平台去曝光,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脸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只要这些事传出去,看那武林盟主的面子往哪儿搁,他那个武林盟主的位子还怎么坐得稳。没了这武林盟主的庇护,我看你们还怎么过这欺男霸女的日子,你们就等着瞧吧!反正我今天离婚的决心已定,我要马上和这个救了我的好心公子哥拜堂成亲。”说完,她看向大姨妈,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说道:“妈,您看着办吧,就这么定了,没得商量,哼!”
大姨妈听到这些,吓得脸色瞬间变得像白纸一样惨白,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摇晃起来,差点就直接晕了过去。她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暗自想着:“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整个屋子被这紧张又混乱的气氛紧紧笼罩着,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死寂。
这时,宝二爷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颤抖:“那个……大姨妈,大表嫂,你们先别激动呀。大表嫂说的这些事,听起来确实很严重,可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呀。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怎么解决呢?您二位先消消气,消消气哈。”说着,他还伸手在空中虚按了几下,试图安抚两人的情绪。
夏金贵白了宝二爷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屑:“哼,商量?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他呆霸王做的这些缺德事,必须得给个说法!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跟他没完!”说完,她双手抱胸,头一扭,摆出一副坚决不让步的架势。
呆霸王一听,又急了,猛地跳起来,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了的西红柿,还带着点猪肝色。他扯着嗓子喊道:“你别血口喷人!香菱那事儿,明明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跟我的,冯渊那小子是自己想不开跳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污蔑,污蔑你懂不懂!你可不能凭空捏造事实,往我身上泼脏水!”一边说,他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就像个失控的风车。
夏金贵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夜枭啼叫,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哟,现在知道喊冤啦?刚才怎么不说呢?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呢?你以为你做的那些缺德事能瞒得住吗?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着,她挑衅地看着呆霸王。
大姨妈哭着摆摆手,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地说道:“别吵啦,别吵啦!金贵呀,就算以前有些事做得不对,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你要是真把这些事捅出去,咱们家可就彻底完啦!咱们家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呀!”说着,她用手帕擦了擦眼泪,一脸的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