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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北京,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燥热,阳光透过德云社后台的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我叫林晚,身边站着的是我的双胞胎姐姐,林晨。我们穿着几乎一样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走在一起,常常让人分不清谁是谁。只有熟悉的人,才能从一些细微的差别中分辨:姐姐林晨的眼神更明亮,带着一种天生的自信和热情,像太阳;而我,林晚,性子更安静些,眼神里多了些内敛和观察,像月亮。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跟着表哥——一位德云社的工作人员,来到这个传说中的“快乐源泉”后台。表哥忙着去处理事情,让我们在休息区等他。周围人来人往,穿着各异,有的在对词,有的在嬉笑打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热闹而充满活力的氛围。
“晚晚,你看那边,是不是张鹤擎?”姐姐的声音带着兴奋,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指向不远处。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个穿着简单黑色T恤的男生,身形挺拔,正低头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鼻梁高挺,眼睛微眯时带着点笑意,很是好看。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一种莫名的情愫悄然在心底滋生。
“嗯,好像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指尖却有些微微的发凉。
就在这时,他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抬起头看了过来。他的视线先是落在了姐姐身上,或许是因为姐姐那更外放的气质和明亮的眼神,让他更容易注意到。他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一个更明显的笑容,带着点好奇,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好,是新来的吗?”他的声音很温和,带着北京人特有的腔调,很好听。
“你好你好!”姐姐立刻热情地回应,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我们是林晨和林晚,是XXX的表妹,今天第一次来。”她指了指我,“这是我妹妹林晚。”
“哦,原来是亲戚啊,欢迎欢迎。”张鹤擎点点头,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转了转,最后还是更多地停留在姐姐身上,“我叫张鹤擎,你们叫我鹤擎就行。”
“鹤擎哥好!”姐姐笑得更开心了。
我也跟着小声叫了句:“鹤擎哥好。”声音细若蚊蚋,大概他都没怎么听清。我有些懊恼自己的羞怯,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这样放不开。
那天,我们在后台待了很久。姐姐像个小太阳,很快就和周围的人打成了一片,包括张鹤擎。他们聊得很投机,姐姐说着她的大学生活,说着她对相声的喜爱,张鹤擎则时不时地逗她笑,讲一些后台的趣事。而我,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姐姐身边,听着他们说话,偶尔抬眼看看张鹤擎,捕捉他说话时的表情,心里默默描摹着他的样子。
我注意到,张鹤擎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姐姐。姐姐笑的时候,他会跟着笑;姐姐说话的时候,他会很专注地听。那种眼神,是我从未在他看我时见到过的。我知道,从一开始,他喜欢的,就是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姐姐。
那天回家后,我的脑海里全是张鹤擎的样子。我知道这很傻,他喜欢的是姐姐,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那份初遇的心动,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我开始默默关注他,关注他的演出,关注他的动态,甚至开始了解相声,只是因为那是他热爱的事业。
这一喜欢,就是三年。
三年里,我们成了德云社后台的常客。姐姐依旧是那个和谁都能聊得来的林晨,而我,也慢慢熟悉了这里的人。除了张鹤擎,我也认识了他的很多师兄弟。
比如,总是笑眯眯、看起来很温和的孟鹤堂,他像是个大哥哥,对谁都很照顾,说话风趣幽默,总能让人心情变好。还有他身边那个总是一副“冷淡”模样、话不多但一开口就直击重点的周九良,抱着他的三弦,安静地坐在一旁,却总能在关键时刻语出惊人。
还有烧饼,朱云峰,性格像个小豹子,热情洋溢,充满活力,走到哪里都能带来一片笑声,和张鹤擎关系很好,经常勾肩搭背地称兄道弟。还有秦霄贤,那个有点憨憨的、被大家叫做“老秦”的富二代,总是犯迷糊,但心地很善良,对人也很真诚。
这些师兄弟,构成了我这三年里,除了张鹤擎和姐姐之外,最熟悉的画面。他们会在后台打闹,会互相调侃,也会在演出前互相加油打气。而我,大部分时间还是扮演着“林晨的妹妹”这个角色,安静地待在角落,或者帮姐姐递个水,整理一下东西。
张鹤擎对我,一直都很客气,像对待朋友的妹妹。他会在见到我时,点点头,说句“晚晚来了”,但也仅此而已。他所有的热情和关注,似乎都给了姐姐。他会记得姐姐的喜好,会在姐姐来看演出时,特意准备她喜欢的零食,会在演出结束后,主动送我们回家。
每次看到他对姐姐那么好,我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姐姐有时候会跟我开玩笑:“晚晚,你看鹤擎哥对我多好,是不是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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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强装镇定地笑:“是啊,姐姐这么优秀,谁不喜欢呢。”心里却在默默流泪。我多么希望,他对姐姐的那些好,有一天能分我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让我知道,他心里也有我的位置。
孟鹤堂是个很细心的人,有一次,他看到我一个人坐在角落,看着张鹤擎和姐姐说话,眼神里带着失落,便走了过来,递给我一瓶水。
“晚晚,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他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