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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
郁辞墨听到名字的那一刻睁开眼来，对上阿念滴溜溜的那双眼睛瞬间清醒。
“抱歉，我忘记定闹钟了，醒很久了吗？”
阿念摇头，两人坐起来，郁辞墨看了下时间，还好，才零五。
经过昨天的事情，他就有些怕错过了阿念固定的吃饭时间。
“阿墨。”
郁辞墨起床动作一顿，回身看见阿念跪坐在床上，眼神有些委屈。
“怎么了？”
他俯身过去，把人抱在怀里轻抚着后背。
“阿念，笨！”
“谁说的？！”郁辞墨眸子一敛，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难不成有人在阿念跟前胡说八道？
“阿念，话，不。”
阿念抬着头，指着自己的喉咙。
郁辞墨懂了，眼里只有心疼，安慰道，“你不笨，阿念很厉害，只是你太久没说话有些忘记了，你看，你现在不是和之前比会说很多字了吗？”
小姑娘已经很厉害了，这才不到两周时间，至少是开了口的。
医生说，这是和社会脱节还不算太久，前期恢复的慢，最重要的是要克服心理那一关。
阿念能开口，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阿念被安慰到一点点，“阿墨，不，厌。”
“你说我会讨厌？”
阿念点头。
郁辞墨噗嗤笑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我永远都不可能讨厌阿念，因为阿念是我唯一喜欢也会永远喜欢的人。”
这种事情，该是他担心的才是。
阿念眸光闪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暖乎乎的。
不自觉的嘴角勾起，坚定道，“喜欢！”
她喜欢阿墨。
是在眼前也想看着他的喜欢。
郁辞墨愣住，他惊讶的不是她说的喜欢，而是——
“阿念，你笑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念呆住，一动不敢动，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试图感受出她笑起来的样子。
郁辞墨惊喜的看着她，他确定，阿念真的是在笑！
虽然只是嘴角勾起一点点，可和她接触了这么久，这是郁辞墨第一次在这张脸上读出表情，而不是眼神。
“笑？”
阿念自己并无感觉。
她起身朝浴室去，郁辞墨跟在后头。
看着镜子里熟悉的脸，阿念有些失落。
“没。”
她没笑，她还没学会。
郁辞墨站在她身后，两根手指定在她嘴角处，微微往上提，自己绽出一抹笑来看着镜中的她。
“你看，这就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