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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张春花和王大山贴着门。
“妈，不会出事吧。”
张春花瞪了他一眼，“能出什么事，这小贱人疯了这么些年，就是让她脱光了在外面跑，她也照做。”
“不就是让她陪男人睡一觉嘛，腿一长，我们就能收钱。”
“她多卖几次，你娶媳妇儿的钱不就来了嘛！”
张春花一双吊角眼，闪着恶毒的光。
“趁着那傅老头这两天不在家，你赶紧再去多找两个人，多卖一次是一次。”
“妈，还是你聪明！”
王大山听着里面的动静，搓着手，恨不得能亲自上。
这些年要不是他妈一直看着，他早就把这个小贱人办了。
姜柠听着外面的动静，火气直冲天灵盖，恨不能出去把他们撕了。
这家绝对不能待了，她得逃出去。
临走前，还得送他们一份大礼。
姜柠走回到床边，一记手刀将王癞子劈晕。
转身时，一双大眼睛闪着懵懂的光，小脸儿带着傻气。
掐着嗓子，姜柠忍着恶心，傻里傻气地嚎了一声，“妈妈……”
张春花一个箭步冲进来。
姜柠像个小炮仗一样弹过去，抱住王春花的胳膊，手指着王癞子的方向，“妈妈，他，他……”
小傻子嘛，说不清楚很正常。
张春花敷衍地拍拍她的脑袋，眼睛快速扫描屋内。
王大山一双绿豆眼萎缩地盯着姜柠的胸部。
这小妮子竟然这么有料。
真是便宜王癞子了，总有一天他也要尝尝滋味。
地上，王癞子四仰八叉地躺着，歪着嘴带着诡异的笑。
张春花心下一喜，这是成事儿了？
玩得还挺花，舒坦得都晕过去了。
“柠柠乖，一会儿妈妈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补好了接着卖。
姜柠傻笑着点头：
老太婆，你等着。
张春花朝王大山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收回黏在姜柠身上的目光，上前一步，翻找王癞子的口袋。
将他身上的钱搜罗光，还不忘踹他两脚。
张春花兴奋地接过钱，数了又数，整整二十块钱。
她努力压着嘴角的笑，“柠柠，晚上妈妈给你做红烧肉。”
姜柠两个小拳头在空中甩得飞起，“肉肉，柠柠喜欢吃肉肉。”
张春花翻了个白眼，小贱人，还想吃肉，做梦。
姜柠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阿柠，你跟我走吧，我保护你和宝宝。”
“柠柠，你不能跟他走，你忘了这孩子是怎么怀上的了，他就不是个好人。”
“阿柠……”
“柠柠……”
还有婴儿呜呜的哭声。
男人卑微的祈求声：“阿柠，阿柠，你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