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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的治疗方案?"
我扭了扭被裹紧的身体,"把病人绑起来?"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特殊病例,特殊处理。"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张鹭白,你是不是在忍?"
他抿唇,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却还强装镇定:"……没有。"
"真的?"
我故意动了动被裹紧的身体,"那为什么不敢继续?"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俯身,隔着被子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闷闷的:
"……别动。"
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又快又重,像是要撞破肋骨。
我忽然觉得好笑,又莫名心软。
"张鹭白。"我轻声叫他。
"嗯。"
"你真是……"
我顿了顿,"麻烦。"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臂收紧,把我搂得更紧了些,低声道:"……嗯。"
等他的呼吸终于平复,他才松开我,伸手拨开我额前半干的碎发,皱眉:"还是湿的。"
我懒洋洋地躺着,任由他摆弄:"所以?"
"吹干再睡。"
"懒得动。"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弯腰把我连人带被子抱起来,走向浴室。
我猝不及防,下意识攥住他的衣领:"张鹭白!放我下来!"
"别乱动。"
他语气平静,手臂却稳得像铁箍,"摔了怎么办?"
"摔不了!"
"万一呢?"
我瞪他:"你当我是玻璃做的?"
他没回答,只是把我放在洗手台上,转身去拿吹风机。
暖风嗡嗡响起,修长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偶尔指尖擦过头皮,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抬眸,从镜子里看他——
他抿着唇,眉头微蹙,黑眸专注地盯着我的头发,仿佛这是什么需要精密操作的手术。
"张鹭白。"我忽然开口。
"嗯?"
"你以前也这样?"
"哪样?"
"亲到一半跑去吹头发。"
他手指一顿,耳根又红了,却还强装镇定:"……第一次。"
我轻笑:"那为什么停下?"
"你知道吗,这种时候停下来,对女士来说很失礼。"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
"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吹风机的噪音突然停止。
他放下吹风机,双手撑在洗手台两侧,将我困在臂弯间,黑眸深深地看着我。
"怕伤到你。"他最终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挑眉:"所以?"
他低头,在我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一触即离。
"所以,"他嗓音沙哑,"等你头发干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