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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韩家......"
他咽了口唾沫，"韩兆麟背后有人。那些人......不是普通人类。"
我挑眉："继续。"
徐丰逯突然压低声音："他们自称'猎手'，说在研究一种能成为'永生者'的制剂。"
"嗯，那银质抑制剂呢？"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你怎么知道——"
他猛地刹住，脸色变得惨白，"不，那只是普通的神经镇静剂研发项目......"
我抬手打断他："结果如何？"
审讯室的白炽灯在徐丰逯头顶投下阴影，他嘴唇颤抖着，突然压低声音："失败了......那些实验体全都......"
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但方向是对的！只要调整银离子浓度，再加上血样中的特殊蛋白——"
"血样？"我眯起眼。
徐丰逯突然噤声，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他往后缩了缩，眼神飘忽："只是......普通志愿者......"
会见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周娅站在门口，脸色凝重："裴小姐，抱歉打断，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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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下袖口："真遗憾，徐总。看来我们的谈话要提前结束了。"
徐丰逯的眼中满是恐惧："裴总！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
"我相信。"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相信你会死得很惨。"
转身离开时，徐丰逯浑身发抖，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周娅送我出警局，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疲惫的脸上。
"他们不会判死刑。"
她突然说，"证据足够定罪，但不够枪毙。"
我轻笑："法律总是这么仁慈。"
周娅犹豫了一下："裴小姐，你刚才提到的'银针'......"
"职业病。"
我戴上墨镜，"随口一说。"
周娅显然不信，但她聪明地没再追问。
"对了。"
她递给我一个U盘，"这是从徐丰逯私人电脑里恢复的文件，加密部分我们还没破解。也许......裴氏的技术团队能帮上忙？"
我接过U盘，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掌心："周警官这是在给我开后门？"
"我是在给真相，开后门。"
周娅直视着我，"裴小姐，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查什么，但请记住——"
"有些怪物，最好不要单独面对。"
我微微颔首，转身走向停车场。
阳光下，U盘在我掌心泛着冷光。
怪物？
我轻笑。
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怪物长什么样。
刚上车，手机震动起来。
是张鹭白发来的消息：
「K发烧了，39.5℃。他说昨晚吃坏了肚子。」
我盯着屏幕看了两秒，回复：
「正常反应，多喝热水。」
张鹭白几乎是秒回：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我勾起嘴角：
「我对他从不抱期待。」
发完这条，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发动车子。
后视镜里，警徽的旗帜在晨风中轻轻飘扬。
银毒发烧通常持续12小时。
算算时间，K应该快退烧了。
